嵇小二拍拍胸脯保證:“小小姐你放心吧,我在棋社有教過別人下棋的。”只要是汲言交代的事,她一定會傾盡全力。
汲言掃了一眼一群欲言又止充滿好奇心的男人,沒說什麼就上了樓。<eber壓低聲音問:“這是又出什麼事了嗎?”<eber同是擔憂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顧以辰不信:“你倆每天都在一塊兒,怎麼會不知道?”<eber對著幾個好奇的男人解釋:“要她肯告訴我才行啊,你們覺得她會讓我知道?”
這下他們才肯相信他是真的不知情。
白柏林感嘆一聲:“這丫頭真是厲害啊,身份多樣,又是世界頂尖駭客,還是一個那麼有名氣的作家,在軍中有一個神秘特殊的身份。這些就算了,哈佛的高材生,現在年紀輕輕就成為了老師,想想我們那點學歷在她面前,真是小巫見大巫啊。這丫頭,究竟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身份啊。”
藺沏檀:“上次被我們嚴刑逼供了一番,她不是說沒有了都交代清楚了嗎?”
尚淵差點跳起來:“你信她?那丫頭,滿口胡言。”<eber不樂意了:“哎哎哎!我還在這兒呢,別黑我媳婦兒。”
幾個單身的男人幽怨地瞪著他。
在認真學棋的昔寅星問:“舅舅們是在說小姨的壞話嗎?”
幾個男人嚇得異口同聲:“不是!”忘了有那丫頭的迷弟在了,指不定待會兒又告狀去了,這裡真是處處危險啊。
伍信斐正色問:“他們是不是又要策劃什麼危險的事了?”<eber反問:“他們做的哪件事不危險?”
嵇之衡也收起一貫吊兒郎當的作風說:“老三,我覺得你還是問一問的好,小小那身體已經經不起折騰了,就讓她停手吧,不要再捲入危險中了。”
“這事我說過啊,可她說她早就脫不開身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她也跟我保證,不會參與任何行動。”
藺沏檀提醒:“她是什麼樣的性格你還不知道嗎?”
“知道啊,可她要做的事,沒人阻止得了。”他又何嘗不知,可沒人能輕易動搖汲言堅定的意志,包括他。
“誰要做的事沒人阻止得了啊?”
隨著聲音,眾人望向門口,看到串門回來的郗母叫:“媽。”“郗姨。”<eber輕描淡寫地掩過去:“沒什麼,閒聊而已。”
郗母看了一眼他們,發現少了一個身影慣性問:“小小呢?”
“跟爸在書房裡。”
“這兩人,又在密謀什麼呢,上個星期回來也是在書房裡待了大半天。”
她並沒有表露出好奇心,只是隨口那麼一說,其他人也就沒有回答。
郗母也沒有多問,轉身向廚房走去。
郗父看完汲言的調查報告,沉思著。
“我們暫時只查到這麼多,畢竟不是我們自己的國家,也挺困難,資料證據也要用正常的渠道調取,非法的不正規也不會被承認。”
“這些已經夠多了,他們跨國犯罪的行徑已經足夠申請國際刑警展開抓捕圍剿行動了。”看到這些資料,就已經足夠令人膽寒了。
汲言說出她的考慮:“郗叔,現在我還不想把這些呈交給警方。據我調查,警方是有派過臥底過去的,但是很快就都全部犧牲了,他們敢這麼肆意猖狂,背後肯定有當地的警方軍方在撐腰。我不想太早就打草驚蛇,這些亡命之徒不好對付,他們的內部情況掌握的也還不夠全面。”
郗遠衷沉著面色吩咐:“先把一部分資料交給警方,重要的先留下。”
“您是懷疑,我們自己人也有可能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