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星星,一出生還什麼都不懂就是家族企業的繼承人,以後要一直揹負著那份壓力成長,沒有自己的自由,一切以家族企業利益為先。我們活得瀟灑自如,想幹嘛就幹嘛,不被家族所束縛住,我們,真的是幸運的。”想到這點,她就難受,可偏偏,她做不了什麼。
“忽然這麼感慨,倒是挺意外的。”
汲言微微推搡他:“別開玩笑了,我跟你說正經的。”<eber沒那麼多愁善感,理性地說:“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他的命運如此,也只能接受。而且你看,你們家不也從商了嗎,你也沒需要去繼承家業啊。”
“我們家生意沒做得那麼大,何況也輪不到我去繼承啊。”她一個沒有寵愛在父母眼中的廢物他們才不會看上她去繼承家業呢。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ok!繼續拍了!”<eber摸摸汲言的頭:“別想那麼多了,我去工作了。”
汲言點點頭。
週末嵇小二在汲言還沒回來之時就早早到郗家候著了。
郗母看到他,並沒有自作多情覺得他是來找她這個長輩的,自然知道他想找的是誰,便說:“小二你這麼早啊,你小小姐還沒回來呢。”
嵇小二規規矩矩地站起來說:“小小姐說有重要的事跟我說,我提前過來等她。”
“你這孩子,不知道問問她是什麼事,大清早就過來等著了,也是實在。”她這個長輩都沒這待遇呢。
嵇小二撓撓後腦勺憨笑:“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早點過來等等也好。”<eber和汲言才帶著梁曦睿和昔寅星到家。
嵇小二看到他們,馬上站起來,不意外地第一個先叫的人是:“小小姐。”然後才叫:“三哥。”對於一直跟他爭寵的梁曦睿,他則自動無視掉。
昔寅星自動立正叫:“小二舅舅。”
嵇小二自動擺出一副穩重的神情應:“嗯。”
結果被汲言拆臺:“行了,跟誰裝呢。”
就原形畢露了,他對著汲言恭敬訕訕地笑笑。
其實昔寅星一直挺奇怪為什麼嵇小二對著汲言的時候都那麼恭敬,但也沒仔細詢問過,只以為是汲言太兇悍了。
汲言擺擺手:“坐吧。”
待所有人坐下後,嵇小二雙手覆在大腿上有些緊張問:“小小姐,你說有重要的事跟我說,是什麼事啊?”他有些擔心是不是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又犯錯了,從接到電話後就開始緊繃著神經細想他做錯了什麼,可是卻摸不著頭腦。
汲言看出他的緊張慵懶地說:“別緊張,放鬆點,不是什麼大事,你也沒犯錯,我也不是要對你說教。”
嵇小二這才稍稍鬆口氣:“那是?”
汲言說明:“星星想學圍棋,我就尋思著想讓你教教他。”
聽到這話嵇小二才徹底放鬆下來,不過又覺得不對勁:“小小姐你教不是更好嗎?”
汲言自然說出她的藉口:“我有事要忙,你不是正好沒什麼事嗎?你來教正好。”
嵇小二就這麼深信不疑地同意了:“好。”
擺上棋盤後那幾個咋咋呼呼的男人跑過來,人還沒進門,就聽到了他們說話的聲音。
“聽說星星要跟小二學圍棋是吧?”這聲音是尚淵的。
隨著進門的腳步聲,白柏林遺憾地說:“盤都擺上了,拜師禮是不結束了?”
尚淵對著顧以辰罵:“都怪你,磨磨蹭蹭地,弄得來晚了。”
顧以辰很冤枉:“這關我什麼事啊,明明是你說的去叫老褟,結果誰知道他沒回來。”
藺沏檀最為沉穩,只不過他冷靜的面容說出的話卻是:“我也是過來看拜師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