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也不堅持:“好吧,我回去了。”很多年前她就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了,對於身邊有人跟著雖然也總是任性想甩開他們,但現在這個敏感的危險時期她也不是不懂。
“你不是剛來?”
汲言和他四目相對:“你不是躲著不想見我?”
周其下意識躲避:“沒有。”
汲言懶得和他爭辯:“我就承諾只來半小時,光是走過來就花了一半的時間了,再不走有人就該大鬧部隊了。”
周其自然知道汲言指的是誰,“那你回去了好好休息。”
“嗯。”
看著汲言離開,周其心情還是複雜,從她的神情去判斷,情況還是不妙。
在規定時間內,汲言回到了會見室,還未走近,就看到等在門口張望的男人,她走過去:“走吧。”<eber靠近她問:“這怎麼那麼多人看到你都畢恭畢敬敬禮啊?你明明不是軍人啊,難道還有軍官軍銜在身?”
汲言解釋:“沒有,只不過特種部隊裡的人都知道我身份特殊罷了。”
“難道他們都知道你…”
“不知道,只知道我身份特殊可以隨意出入部隊基地,我以前經常來給他們指導射擊和上一些作戰指揮課,還有資訊研究中心那邊我也有插手幫忙,他們就以為我既有特殊身份又是特別教官對我很尊重。”即使是每天和她在一起的人,除了章一之外也是沒人知道她體內有病毒的事的,只不過後來為了能讓他們能夠更瞭解清楚她安危的重要性才告訴的他們。<eber瞳孔微微張大:“你還懂作戰指揮?”
“我學的啊。”
“你沒事學這個幹什麼?又不是軍人也不能執行任務上戰場。”學的話那不就是變相地想要參與執行任務嗎?
“為了自保啊,我總不能遇到危險了就傻楞著等他們解決吧,與其把人身安全完完全全交給別人還不如試著在遇上危險的同時我有指揮作戰的能力。”不是她不相信身邊的人,只是覺得能夠提高安全措施的效率。<eber稍稍安心:“你還能給他們上課,那證明你學得挺好的吧?”只要不是因為想要去執行任務就行。
“我也是下了苦功夫去學習的,到檔案室裡挑了很多工前的計劃方案和任務後的總結看了大致,還經常自個兒搬個小板凳在一群大老爺們兒的最後面和他們一起上課。”她沒那麼厲害什麼都能夠自學成才,想想學習的那段時間,在檔案室裡枯燥無味還冷清,在課堂上又顯得那麼與眾不同地顯眼,她也很無奈啊。
“電腦裡沒有嗎?”以她的性格,凡是電腦上有的,是絕不會去什麼檔案室課堂的。
“誰記錄這個啊,就算有,也只是一些個別案例,有什麼用,我要的可是實際的。”<eber開始越來越佩服於汲言的能力:“你還真是厲害,什麼都會。”
“沒人天生就會這些,想保命我也就只能逼自己去學。”只能說她是迫於現實無奈。
<eber說:“你裝得這麼老沉正經嚴肅,他們要知道你平時的模樣肯定大失所望。”雖然連帶著他也沾了光,但他還是得說實話的。
汲言挺直腰板對一個正在跑步停下對她敬禮的小隊頷首:“來這裡我總有一股需要自我約束的感覺,否則就覺得不尊重這個莊嚴的地方。”她還覺得不自在呢,輪得到他說嗎?<eber吐槽之魂滿滿:“你一非軍人還這麼心安理得地接受軍人的敬禮。”
汲言也沒好氣地答:“你以為我習慣呢,以前我就提出過意見了,可他們不聽見了我非要敬禮。周大哥也說這不僅有利於我的身份隱藏還能讓我一個女人在軍中不會顯得太過弱小好欺負,讓他們不敢輕易對我放肆。”<eber忽然瞪著遠處穿著軍裝某個走過來的軍人說:“還有人敢欺負你?我不弄死他!”
“恃強凌弱的現象哪兒沒有啊,軍人若是沒有點劣性哪來的軍鋼之氣。”這點她還是覺得沒什麼問題的。<eber卻氣憤地不認同:“到底是誰欺負你了,你一五一十說出來,我去收拾他。”
汲言有些哭笑不得:“怎麼?你還要和軍人動手?雖然你的身體素質不比軍人差,可人家天天都訓練的,跟你一個明星的花拳繡腿可不同,就算你打贏了,到時候我還得去跟人道歉。”<eber越說越氣:“不,我要匿名舉報,讓他們好好整頓軍紀,讓他們欺負女人,欺負到你頭上來了,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們?!若是非要幹一架不可,我也未必會輸!你趕緊說!”
看著他這麼氣憤填膺,汲言只好無奈地說:“我運氣比較好沒有被欺負,就是被刁難了,然後被欺負之前周大哥找到了亂跑的我給我撐腰了,從此沒人敢對我不敬。”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eber懷疑地確認:“當真沒有?”
汲言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想瞞著他太多事,大概是對他說了太多的謊言已經習慣了忽然想要說點真話,“去國外和其他國家的特種精英隊員交流學習的時候有過。你也知道,外國人大多數比較壯,軍人更是非常蠻橫,自然瞧不起我一個混在男人堆裡啥也不會的女人,在言行上對我有一些輕佻過分無禮。”<eber很不爽:“然後呢?”<eber義憤填膺:“憑什麼忍啊,他們對你這麼不尊重!”
汲言無奈:“難道因為一個小問題就鬧大?”
身為男人的他沒有汲言那麼理智:“聽著我都覺得憋屈!”
“小不忍則亂大謀,只有狗才會亂吠,而老虎獅子都是在暗處沉寂地展露著獠牙,一旦抓住機會就會一擊即中。”<eber:“我差點忘了你不是這麼容易就會被欺負的型別。”
“你還是很懂的嘛,雖然我一貫的原則是不惹是生非,但人犯我我逮著機會了也不會放過他們。”<eber替她說她沒說的:“下手還挺重的吧。”
汲言俏皮一笑:“嘻嘻。”
“我居然擔心你會被人欺負,我應該擔心別人不會被你欺負才是。”看到她這麼多天以來終於露出了發自內心的一抹笑容,他的心終於不再揪得那麼緊了。
雖然這段日子汲言已經好很多了,可她的每一個笑容,都是三分真七分假,只不過是為了讓身旁的人不再為她擔心的假象,所以他也一直在隱隱擔憂著汲言有可能會再次情緒爆發。
回家兩天後也的確如他所擔憂的一樣,汲言的情緒再次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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