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好心給他們提供了資料,並不打算介入插手那件事,繼續過著她逍遙自在的生活,章一他們輪流回部隊裡考核各項指標去了,她因為周其還沒回來沒法考核射擊只好每天在家做著自個兒的事。
無聊間上網看看有什麼新鮮事,看到關於易衍君的熱搜就點進去看看,看到是某部電視劇的預告片,想起前兩天他發資訊給自己說他主演的新劇要播了,讓她有空的話可以看看。汲言非常禮貌客氣地恭喜了他一番,還祝他能取得一個好收視率,思及此,她拿出手機發資訊給他說看到了預告片。
易衍君很快地回了她資訊問怎麼樣。
汲言勾著唇回了劇情剪輯服裝場景都令人眼前一亮,都沒看到劇,就那麼幾分鐘的預告片花,她也說不出什麼好的評價。
易衍君得到汲言的誇讚非常熱情地想要給她劇透。
汲言非常禮貌地“為他著想”不要破壞了他的職業操守。<eber回來看到汲言對著手機笑,腦中直覺地浮現出一個身影,酸酸地問:“跟誰聊呢?”
那天也是這麼笑的!
“跟易衍君,他約我明天去水族館。”<eber只關注重點:“你答應了?”
汲言點頭:“我在家待了挺長時間的,正悶著呢,出去走走也好。”<eber開始施展破壞的功力,覺得先從汲言身上下手:“你懂水生動物嗎?”
汲言搖頭:“不懂啊。”
“那你還這麼輕易答應,不怕在他面前丟臉嗎?還有,你跟當紅男演員出去約會,就不怕被拍到嗎?”
這是汲言最害怕的,每次跟他出去都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
“怕啊,不過那兒不是人少嗎?加上明天還是工作日,所以我就答應了啊。”
其實易衍君之前也約過她幾次她都藉口拒絕了,但這次因為易衍君說了只是普通朋友之間的約會,她要一味拒絕就顯得她多想誤會了,他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覺得和她聊得來,覺得快樂應該一起分享才是,所以她才答應的。而她之所以一直拒絕,還不是因為某個男人就會時不時地提及易衍君舉例子“鞭策”她。<eber強硬地說:“不行!為了你們的名聲著想,我決定犧牲我自己明天和你們一塊兒去。”
他不會讓他們單獨相處的!絕對不會!
汲言非常無語:“我跟他又沒有什麼,光明正大地,你這話說的好像我跟他之間真的有什麼似的。”
“你不知道公眾人物時時刻刻都是名聲嗎?”
也不知道,他的歪理哪兒來的,但聽著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你明天不用工作嗎?”<eber脫口而出:“正好沒有工作,本來打算在家休息的。”
他若無其事地上樓和平常一樣裝作去換衣服,一進房間他就反鎖了門,拿出手機撥電話,沒響兩聲對方就接了,他聽到電話被接起的聲音立馬心急小聲開口:“喂,老伍。”
伍信斐聽著他有些鬼鬼祟祟的聲音問:“老三,怎麼了?”<eber單刀直入地問:“明天是不是有個新戲的合同要籤啊?”
伍信斐大感不妙敏感地答:“嗯,是啊,怎麼了?”
“明天我有重要的事,那個合同你就代簽吧。”
“不是,那是一部不錯的劇,製作團隊口碑在業內可是大咖級別的,別人想合作都沒機會呢,我們得到了機會親自去才能顯出我們的誠意和敬意,你別又整什麼么蛾子啊。”<eber了。
“我明天真有事兒。”
他一直說有事兒,卻又不說是什麼事兒,伍信斐乾脆問:“是不是又和小小有關?”
能讓他這樣不管不顧丟下一切的人,也只有那一個了。<eber不回答他:“明天交給你了,就這樣,拜。”
伍信斐看著被火速結束通話的電話,怒得差點想罵髒話,明知道是一個這麼重要的合同,還這麼隨便說不去就不去。<eber則計劃著明天該怎麼破壞他們的約會。<eber還有聽說了的梁曦睿,尷尬地對著易衍君說:“他們說也想看,你不介意吧?”
易衍君露著迷人的笑容大方地搖頭:“都是朋友,當然不介意了,人多也熱鬧。”<eber死盯著精心打扮帶著知性美的汲言的身影,彷彿要盯穿她一般。穿了很少穿的褐色清新端莊的及膝裙,歐美寬鬆風的枯綠色的長款風衣,深色的高跟鞋,非常淑女的棕色女士小方包,就連頭上,都做作地戴了一頂英倫風復古紅棕色的文藝裝飾小禮帽。<eber不爽地問汲言為什麼要這麼認真地打扮,汲言回答畢竟是約會不能太隨意;他又問那為什麼不背裝著電腦的揹包,她回答反問打扮得那麼漂亮為什麼要背揹包;他再問為什麼要戴帽子,她回答說為了點綴好看;他最後說穿那麼細的高跟鞋當心摔了,她說易衍君太高她不想顯得那麼矮小何況這雙鞋不磨腳而且也不算高她完全能夠駕馭。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eber被醋意衝昏頭腦完全忘記了因為不熟悉陌生所以才會用外在去偽裝不讓別人看到真實的自己,而在熟悉信任的人面前卸下防備展示出真實的自己才是汲言這件事。
汲言自然地站到易衍君身旁,畫面看起來的確很般配,易衍君應該是對海洋生物有一定的瞭解,一直給身旁的汲言介紹著,汲言也非常認真地聽。<eber看著他們非常和諧般配的背影氣得牙癢癢,破壞氣氛地時不時地提及某個海洋生物的壞處或者噁心的某一面。<eber的敵意不對勁覺得有些尷尬,心裡想著哪兒招惹到他了,以為是自己冷落了他也積極地和他介紹著水中的生物,結果他還是那樣。
汲言看不下去悄悄放慢腳步小聲罵他:“你差不多行了啊!人家好心請我來看海洋生物,你不請自來也就算了,還一直襬臉色把氣氛弄得烏煙瘴氣的,要實在不樂意那就滾蛋,你這大少爺脾氣我也不想伺候。”
她就不明白了,他到底在不爽什麼,他說她不肯和陌生人交往走近,她交到朋友了,可他又不高興了;他說不能隨意和不瞭解的男人走得太近,她也照做了;他硬是要跟來,她也沒有說什麼,結果他全程擺著別人欠他無數大洋的臉色,真是莫名其妙。<eber之後,他的臉色更臭了,想要看穿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
易衍君感覺到脊背發涼,一股幽怨的氣息圍繞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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