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er演唱會的影片到網上,而細心的網友們在留言評論區討論著舞臺右側有什麼,因為reeber望著右側的次數相當頻繁。
有幾個網友說去現場看了演唱會,坐的位置離舞臺右側比較近,說隱約看到那裡好像有一個窈窕的身影,但畢竟沒有看清不確定只是猜測。<eber的女朋友甘杍柒坐的位置比較靠右側所以他看右邊的次數才這麼頻繁,都羨慕著他們戀人之間的甜蜜。看到他們一致認同的評論,汲言在心底稍稍鬆了口氣,當時過於認真,倒讓她忘了這些細節的事了,所幸相安無事。<eber給所有人都放了假,他也趁著休假履行了對梁曦睿的承諾。
汲言對於她們的旅行計劃表示詫異:“今年旅行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多?還那麼唐突地告訴我,我一點準備都沒有。”<eber推箱子給她:“你需要準備什麼?準備行李還有人去就行了。”
汲言攤開雙手錶示抗議:“這麼突然會打亂我的工作計劃的。”<eber問她:“你有什麼工作計劃?結痂都還沒脫落,就想工作了,你這想法不怕我媽知道啊?”
“我…”她只是想要表達會打亂她的計劃,結果就變成他那樣的想法,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無奈,汲言只好打電話跟章一他們說了這件事,殳駒原聽到又可以去旅遊相當之興奮,然後reeber計劃的三個人的旅遊變成了團隊式旅遊。<eber對於計劃泡湯了有些提不起勁,最後打電話給伍信斐他們問要不要一起去。
正好伍信斐計劃著帶上夏晴初去旅遊享受二人世界就答應了,嵇小二聽到這個訊息立馬提起箱子收行李,最最意外的是,褟禾居然也有時間一起。
國外的某個島上,汲言躺在沙灘椅上看著他們歡快的身影,他們一起玩水上極限運動,一起潛水,一起出海,一起和當地的居民晚上舉行篝火晚會,一起來了一場沙灘燒烤……
回來之後所有人基本上都曬黑了一圈,唯獨汲言一點事都沒有。
殳駒原心裡不平衡,他問:“你塗了多少層防曬?”
“跟你們一樣啊。”
“那你怎麼一點都不黑啊,你看看我黑了不少呢,風信子本來面板就白,他都曬傷了。”
“因為我沒下水。”
殳駒原大叫:“你就藏著這心思是吧,太有心機了!”
汲言瞥他一眼:“我的情況能下水泡嗎?”
殳駒原想到她手上的傷,點點頭:“也是。”他對著鏡子叫苦連天:“我的面板啊…”
“玩的代價就是這個啊,誰讓你一聽到來玩就興奮得什麼都忘了。”汲言打量他,“其實也沒關係啊,你本來就不白,曬黑了也沒人看得出來。”
“什麼沒關係,現在的女人都喜歡小白臉,我再黑下去,以後怎麼拿臉皮娶到老婆啊。”
沒人理會他的哀嚎。
b市進入了秋末初冬,氣溫又開始急驟下降,汲言傷口上的結痂已經脫落完,但因為凹進去的面板還是有不小的疤痕,由於傷口太深,疤痕上的膚色有些許紅嫩。
<eber覺得心疼,所以只要他不需要去外地工作都會盡早回家幫汲言擦祛疤痕的藥膏。<eber受不了地爆發了:“我說你別老這副表情行不行?我這都好了,只不過是祛疤,你至於這麼悲痛欲絕的嗎?弄得我好像得了絕症快要死了似的…”
最後一句話一出口,汲言就意識到什麼,氣焰瞬間消失不見安靜下來。<eber沒有注意到她細微的變化,認真塗抹藥膏說:“我就是看著這傷口,想著那天你肯定很痛,我卻什麼都做不了,有些覺得自己很廢物。”
汲言撇開臉:“這都過了多長時間了,你還自責個什麼勁。”
“如果那天我讓你晚點走就好了,等停電的事過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如果我晚點走,那受傷的人可能就是甘小姐了,會傷到哪兒傷得有多重都不知道。”汲言看到reeber看著自己的眼神立馬解釋:“你別誤會,我不是聖人多善良才這麼說的,只是在順著你說的如果會發生的情況分析而已。當然,她要是受傷了,事情可不會這麼簡單,媒體記者一定會大肆報道,也肯定會盯著身為她男朋友又和她在同一個劇組中的你沒有做好身為男朋友保護她的責任,我也不想讓你遭遇到不公的解讀指責輿論。”
“你都這樣了,還操心我的立場,你是以為自己多有能耐啊,也不看看自個兒這弱不禁風的細胳膊細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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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言委屈地撒嬌:“哥…別唸我了,這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幹嘛還揪著不放啊。”
“我不提了,行了吧?”
安靜了一會兒,汲言問他:“我給你的資料,有什麼進展嗎?”<eeber回答:“我給警察了,就是那個陳未,你還記得吧?”
拿到資料時,他就明白汲言不願意介入那件事了,提供犯人的資料,已經是她願意給的最大的幫助,他也沒有勉強她。
“記得。”可不是一般的記得啊。
<eber看著汲言,想起把資料給陳未時他臉上的表情,這麼詳細的一份資料,他居然會沒有一絲驚訝好奇和疑心,更不問他資料的來源,彷彿就像是習以為常的理所當然。
汲言和他討論分析:“其實吧,最棘手的應該是他在國外學過特殊高超的化妝技術,他應該就是利用這一特長騙過了所有人混到工作人員裡的。”<eber也覺得非常意外:“是啊,沒想到他居然當過兵,還得到了去海外留學的機會學會了那項並不常見的技術。”
汲言有些惋惜地說:“可惜這樣的人才卻因為過失而被開除了軍籍,成為了黑名單,那些榮耀的過去一夕之間被全部抹除,妻子也因為承受不住左鄰右舍指指點點的壓力還有他的一蹶不振帶著孩子選擇了離開。”<eber卻非常客觀毫不憐憫:“路是他自己選的,自然要承擔責任承受後果。”<eber問她:“你看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一刻的他太過冷漠了,冷漠的人永遠都讓人無法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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