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耐不住的性子,現下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
白公子推搡了他一把:“去去去,你喝了幾口黃尿便現了原型,沒看見這裡還有鳳九姑娘嘛?”
說罷,小心翼翼的看向鳳九,畢竟關於那女魔頭的傳言,委實不太好聽。
鳳九瞭然道:“公子但說無妨,不過我從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委實太“傷風敗俗”了些,恐叫你難以置信呢。”
蕭長峰不由更加好奇了,纏著白公子,非要問個究竟才好。
白公子笑到:“我娘從前在世,一貫教導我,千萬不要與那女魔頭扯上關聯,否則被她搶回家做了上門女婿可了不得。”
蕭長峰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想來能叫人說出這般言論,也可想而知鳳九當年的荒唐了。
“若是真的娶了鳳九姑娘,你小子倒是賺大了。”蕭長峰一貫口無遮攔,現下倒是未曾想過許多,話便脫口而出。
白公子心下一慟,下意識看向鳳九,見對方並沒有生氣的意思,方才鬆了口氣。
“姑娘是殿下的幕僚,如何能與我相提並論,這話,日後可莫要再提了!”白公子沉聲開口。
蕭長峰聞言,也謹慎起來,心想著,他二人雖是劉奇的幕僚,但這鳳九,卻是他的相好,自己以後說話,也確實該注意些了。
只是這劉奇也當真是心大,居然敢放她一人出來,女人家拋頭露面的,到底是不妥。
這廂,蕭長峰正想入非非,鳳九卻看穿他的心思,拿過酒壺將自己手中的杯盞斟滿,對著蕭長峰舉杯道:“小峰,殿下也是信得過你們的人品方才叫我來的!”
蕭長峰見狀,頗有些不好意思,想來她一個女子尚且這般灑脫,自己方才所想,也委實太不大氣了些。
於是趕忙拿起杯盞,仰頭喝盡,酒過三巡,三人都有些薄罪。
蕭長峰大著舌頭對鳳九道:“想來你方才說你幼時荒唐,但到底是抵不過我荒唐。”
“你那點破事,就別拿出來顯擺了。”白公子適時制止,可哪裡能勸得住一個喝的爛醉的人,蕭長峰徑直推開他。
“你不知道,我爹武功高強,來找他比武的人從這可以排到玄武街。”蕭長峰提及自己的父親,登時便眉眼飛揚起來,訴說著當年盛世。
白公子趕忙拉住他,對著鳳九帶著歉意的笑笑:“他一喝醉便要提及他爹,姑娘莫要見怪。”
鳳九搖了搖頭,看著蕭長峰眉眼飛揚的樣子,心下不免好奇,出聲問到:“都道這風波莊的莊主的父親的武林盟主,當真是這樣嗎?”
白公子眸色微閃,正欲出聲,靠著他的蕭長峰突然激動起來,大叫道:“我十八歲那年,只想著要出去闖闖,不顧我爹的阻攔,背了一把長劍便出去了,惹了無數仇家,可每一次,他們都會放我一馬,直到那一次…”
蕭長峰醉眼朦朧的眼睛忽然變得清明,直直的看向窗外,鳳九一時分不清他是真醉還是假醉。
蕭長峰憶起往事,眼裡是零星的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