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母親最後會離開。
顧鴻翰雖然從來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但是一舉一動,都表現出他對這個父親心裡有些怨言。
“我很好,如果沒什麼事,你回去吧。”顧鴻翰合上書本,靠在那裡,閉上了眼睛。
顧士傑欲言又止,“鴻翰,這兩年你跟任家那邊還有聯絡嗎?我指的是任靜宜。”
顧鴻翰睜開眼,望著自己的父親,剛才他跟孤姻親密舉動,他已看得清清楚楚,卻還在說起任靜宜。
“我說過,我不靠任家!”顧鴻翰皺起了眉頭。
這話,跟任靜宜宣佈訂婚的那天,他就跟自己的父親說過!他同樣也知道,自己在軍區今天所在的職位跟任家有一定的關係,那並不代表,他需要用自己一輩子來還。
就算只是一個列兵,又怎麼樣?他依舊也是個穿著軍裝的男人。
只是,他以一個普通教官的身份,跟孤姻第一次認識的時候,她的眼裡,會看到他嗎?
“我知道,你心裡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只是鴻翰,爸當初也是為你著想。”顧士傑說到這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我看得出來,你跟剛才那孩子是相互喜歡,只是鴻……”
“你到底想說什麼?”顧鴻翰沉著聲音反問。
只是,但是……之後,是不是必需,肯定?
“靜宜已經是你的妻子。”
顧鴻翰黑眸一縮,緊緊的盯著顧士傑,“你再說一遍!”
如果那天習一飛只是看錯了,那此是父親的話又該做何解釋?他跟任靜宜已經是夫妻?不是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當初他雖然答應結婚,但是在前一天回來,根本沒有打任何的申請報告,更是沒有去民政局做登記,哪裡來的已婚事實?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在法律上給任靜宜一個名份,也許,他心底就沒有想過,自己跟任靜宜這個名字一起印在一個本子上。
“你要怪就怪爸吧。”顧士傑一臉懺悔。
顧鴻翰僵在了那裡,他跟任靜宜已經有了結婚證,那代表著什麼,他是個已婚男人,雖然,他從來沒有跟任靜宜生活過在一起。
那件事情發生後,他沒有去主動關注過關於任靜宜的事,開始的時候,會從母親嘴裡聽到少許關於她的事。
隱約記得,她好像很少出門,像得了憂鬱症。。。
“現在你跟這個孤姻……唉,鴻翰啊,爸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孤姻是個好孩子,你儘量別傷害到她,如果可以,先解決跟任家的事吧。”
孤姻回來病房的時候,手裡拎著一袋紅富士,她洗干將,放在水果盤裡,拿著水果刀,開始削皮。
過程只是對著他笑了笑,眼框有些紅。
“啊!”
孤姻突然叫了一聲,水果刀框鐺一聲掉在了地上,食指骨結位置頓時冒出汩汩鮮血。
顧鴻翰急忙下床,把她受傷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低頭,唇貼在受傷的位置,“怎麼這麼不小心。”,聲音裡全是對她的心疼。
孤姻呆呆的望著他,搖了搖頭,“我不疼。”
垂著頭,額頭向前,再向前,最後抵在他的胸口位置,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孤姻覺得自己的鼻子澀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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