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以前那麼喜歡他,結果,現在才看清楚他的為人,是家裡紅旗飄飄,外面彩旗飄飄的男人。
“姻姻!”
“你閉嘴,你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孤姻一聽這兩個字出自他的口就覺得無比的噁心,顧鴻翰第一次有種有心力不足的無奈感。
現在的他可以說是跟任家毫無關係,他就算跟孤姻在一起,那邊也不會再做什麼事。
孤姻,孤姻,就是他心裡越來越深的兩個字。
“那誰有資格?”面對她的火爆脾氣跟冷漠,他終究無法繼續隱冷!強行握住她的手,再次逼問,“到底誰有資格?”
“哈里,尤金,曼弗雷德,埃爾默等等他們都有資格,唯獨你沒有!”孤姻嘲笑的語氣。
她的手被他握得越來越緊,她也沒有想要去掙脫,兩人僵持了一下,她被他強行拉上了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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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急速往前開去!孤姻握著旁邊的扶手,緊緊的,緊緊的,臉上卻是冷漠跟諷刺的笑意。
前面紅燈,車子停下,顧鴻翰猛的按了聲喇叭,整個人的臉沉得有些駭人!
孤姻沒有說話,只是淡笑,一副跟她毫無關係的模樣。
綠燈,車子繼續往前開,車速依然嚇人,紅燈處,他直接闖了過去,接著是刺耳的剎車聲,車子停在路中間,轉彎過來的車主衝著這邊大罵。
孤姻依然一個模樣。
車廂裡的氣氛已經結霜,車子一直往前開,毫無目的地,兩旁的街景從熟悉到陌生,最後再到連綿起伏的山。
孤姻並不害怕,他總不會把她給殺了吧!那不是給他自己找麻煩嗎?
“為什麼不說話?”顧鴻翰終於開口,卻是在車子行駛了近一個小時後,他的聲音還是一慣的好聽,是她以前最喜歡的聲音。
現在呢?也許還是吧,孤姻不可否認,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很複雜。
畢竟,第一次喜歡一個人,那麼深,深到她把自己交付給了他;她是一個喜歡一件東西就會一直喜歡下去的人,不會半路轉機。
她笑了笑,“我為什麼要說話?有什麼話好說的?”
車子速度放慢,顧鴻翰轉頭看了她一眼,她真的變了,說話的語氣,口吻跟以前相差十萬八千里。
對於她的離開,他多少知道原因,他跟任靜宜的婚事,她知道了。
那個時候,他根本無法說不!
任父現在已經退休,因為任靜宜一事,整個人也慢慢淡出政權界,在這個社會就是如此,你在位時,趨炎附勢的人多的去了,只要你開口,想為你去殺人的人都大有人在;但一旦你不在位,就是另一番像樣,你不要有什麼把柄被別人抓到舉報已經算很好了。
“你變了!”
“當然,我都20歲了!”孤姻直接回答。
腦子裡卻閃過他曾經說過的話。
22歲,等你22歲,我們就可以結婚。
你還小,你還小……
我會去找你。
我知道。
我不放心你。
以往被壓抑下去的那種情感突然這間就這樣爆發出來,再也壓抑不住,那些一直不願意去記起的過往像電影畫報一般,在腦海裡像電影般播放著。
一幕一幕,清清楚楚,依然身如其境。
很痛,孤姻的手不由的按在自己心臟位置,痛得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她說。
“我想回去。”
“我跟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