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參王?寄給?
陳銘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解。
“就是放在信封裡面的那個,還有一篇文字,那不是我寫的。”陳天生提醒到。
陳恍然大悟!
感情那封信是二叔從天生送過來的。
陳銘一個激靈坐起身來,四下張望,這才看見被青慕掛在衣架子上面的上衣外套,他趕緊指著那件外套,說道:“在內衣口袋裡面!”
青慕楞了一下,然後伸手一搜,果然從外衣口袋裡面找到了陳天生給陳銘的那封書信,拆開書信,果然裡面還留著一片乾癟的參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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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一頁文字已經被陳銘的鮮血染紅打溼了,但饒是如此,字跡依舊清晰可辨。
“……當年太祖立國前夕,吳山寺裡有一個終身未受戒的大和尚,當時大和尚推斷出華夏大地即將發生翻天的變化,奈何年事過高,身體已經油盡燈枯,隨時都可能西去,於是大和尚心有牽掛,想親眼看下會發生什麼變化,算來也是個六根不清淨的傢伙。於是當時大和尚的徒弟便四方雲遊想為恩師尋一個善緣,了去他的一樁心事。大和尚的徒弟好死不死被他撞見了我那醉鬼父親,當時我父親不知道從長白山哪個犄角旮旯裡挖出了一根九葉參王,與大和尚的徒弟一見如故,聽說了這等奇事要求見一眼大和尚,後來他登上吳山與大和尚一夜論道,第二天天剛亮就與和尚的徒弟辭別,臨行前將那根參王留給了對方。大和尚憑一根參王吊命,終於活過了四九年,而後便坐缸涅盤了。當年的那半壺虎跑龍井就是這樣欠下的……”
這一連串筆跡特別的文字,瞧上去頗為眼熟,但陳銘確信不是出自於自己爺爺的手筆。
“就是這個嗎?”陳銘問道。
“不錯,這篇文字是當年我爸,也就是你爺爺,在整理他親爹遺物的時候找出來的,算是絕筆,也就解釋了這一小片老參王的來歷,我權當做對這片參王的解釋,也就寄給你了……至於這片老參王嘛,算是一個秘密了,老爺子講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說後來那欠下的半壺虎跑龍井救過你二奶奶的命,當時用完之後,發現還剩下這一小片乾癟的參王,也就一直封存起來留到了現在。”陳天生解釋道。
“這麼說來,這枚老參王,最早是一根九葉參王,按照這篇文字上所言,多年以前先是救過一個老和尚的性命,剩下一半,然後多年之後又救過我二奶奶的命,最後剩下這一小片了,就便宜我了。”陳銘指著那頁染滿自己鮮血的紙,笑著問道。
“可以這麼說吧,你的情況我都聽你爹說了,你小子也不容易,拖著半副殘軀,還能堅持這麼長的時間,也真是奇蹟,跟那‘刀魔’和‘槍王’交戰之後,應該就已經極大程度傷到了元氣了對吧,從那一年之後,按照常理你應該長時間臥床靜養的,可是你卻沒有,居然還能夠在昨晚直接把帝胄揍得廢了半隻手,你是怎麼做到的?”陳天生對自己這個侄子這些年的奇遇很感興趣,抬了一個板凳過來坐下,打算聽陳銘好好講講。
“你呀,老沒正形,陳銘受了重傷需要修養,你還纏著他給你講。”青慕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陳天生的額頭。
陳天生有些憨厚地摳了摳腦袋,又站起身來,似乎想瞧瞧陳銘的態度。
“沒事的,嬸嬸,我現在感覺很好,我的身體狀況我很清楚,主要的傷情是發生在腳步,我的膝蓋以下現在沒有知覺,但是不影響我說話呀。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陳銘笑了笑。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帝胄先生所預測的,陳銘使用“絕極”之後會半月板撕裂,陳銘雖然沒有因為使用“絕極”而撕裂半月板,卻是因為之後的“絕殺”,整個膝蓋因為超負荷運作現在出現了嚴重損傷,正如陳銘所描述的,現在他感覺自己膝蓋以下都麻木了,不知道是因為打了封閉還是其他的原因。
“說來,我這還算不了什麼,畢竟打到最後我是真沒有辦法了,輸給帝胄可謂無奈之舉,倒是二叔你厲害,一掌就能擊退那帝胄。”陳銘笑了笑。
“可惜沒有能夠留下那帝胄,不過二叔答應過你,日後會幫你報仇,說到做到。倒是你,我剛才問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遇到了怎樣的奇遇,才可以在短時間內從重傷不治迅速恢復過來的?”陳天生繼續追問。
“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子,她擅長使用催眠術幫助人在深度睡眠中完成治療,她的老師是一位名叫‘遊騎’的先生,那位先生似乎是一位很厲害的醫生,醫術高超,出神入化,是傳說中醫療團隊方尖碑卜塔的成員。”陳銘如實回答。
“‘李氏遊騎’!?”
冷不丁,陳天生口中冒出這麼四個字來。
“什麼情況?”陳銘不解。
“不對啊,‘遊騎’在許多年以前,就已經滅亡了不是嗎……”陳天生若有所思。
“二叔,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陳銘很感興趣,對於葉祈口中那位神秘莫測的高人,他又是敬畏,又是仰慕。
陳天生的眼神微微一沉,然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手機使用者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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