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城牆每隔一段的地方有個魔法陣,站上去,你就會被施‘漂浮術’,但是回來的話,要麼坐飛艇,要麼建立小型傳送門。”這次是阿爾克瑞斯解釋。
我點點頭,沒想到這地方學問挺大,當我回到房間,奧哈託斯說山頂有火元素,那不就是我的火靈?也許我能觀察觀察。
我的意識漂往山頂,整個山頂到處是巖漿,中間炸開了一個巨大的洞,無數火靈在四周慢慢行走,火山洞口深處道路盤旋,可能是洞裡的巖漿都被噴出去了,洞口底部,有個水桶般粗,特別深的洞,直往山中心,透過底下的火靈觀察,那個亮晶晶的長槍插在小洞口的巖漿堆裡,我在思考,要不要拔出來,丟給奧斯蒙。這種事如何做才能反噬更小?
意識返回來,我感覺自己又有些乏困了,那種感覺……難道我身體內又有蠕蟲了?仔細觀察,果然是,我依舊如上次那樣,身體裡又是多出一股血,我盡力掩蓋面板的顏色變化,一會後我果然又乏困了,我不太確定我又會夢到哪?
夢裡,我又回到了骨海這個地方,我不太確定在那個方位,也看不到陸地,這兒不停響著雷聲,骨林下有倆個衣著古怪的人在討論什麼,一個紅衣一個白衣。
“道友煉器本事不小,可知何物方可煉得神兵利器?”紅衣人問白衣人。
“削鐵如泥,吹毛既斷。”白衣人回答
“道友謬論,你我皆是得道如意仙,凡間之物,可入你我法眼?莫不是道友隨口應我等論道?”
“至寒之物,堅不可摧。”白衣人嘆了口氣又說道。
“至寒之物,遇火失堅,打造成的神兵利器,自然克它的就是打造它的火焰,道友請再論!”紅衣人此時洋洋得意,說道。
“哎,至陰之物,聚氣凝神,既得其形,經多劫不損其神氣,也不壞其形,此謂神兵利器也。”白衣人最後無奈說道。
“道友此方為高論,東洲於百年前一山上,突降巨型奇石,上插一金剛神矛,插入處有數丈裂縫,每當奇石欲修合裂縫逼出神矛,神矛反而寸寸逼近,倆物百年相敵之中,奇石裂縫只落三塊碎石脫離。”
紅衣人袖子一揮,只見三根長形石頭在眼前,分別如短劍、匕首,和一根指頭那樣長。
白衣人也來了興趣,看著這三塊石頭。
“敢問道兄,此物何異?”
“吾分別以不同火劫所試,正所謂:三味真火不燙不裂、六玄冥火皮出凡汙、七少陽火燙而不損、九轉根火發白而縮。”
“當真異物!此物遇火不軟,何以得形?道友何以煉為利器?”白衣人驚嘆。
紅衣人指著遠處響雷的地方,說:“此地名為‘雷池’,此物遇火不軟,不一定雷不變,故而我試著遇雷劫塑其形。”
白衣人大服,倆人來到所謂的雷池,直接地上一個深洞中,無數道雷電蛇沖出不停向天上轟去,倆人好像不怕雷電走到旁邊。
此時白衣人問紅衣人:“道兄,此雷不壓於上神的九九雷劫,無摸具乘裝,無舀具端舀,何以煉器?”
紅衣人思考半天,想了半天,笑道:“道友莫憂,我有妙法。”
紅衣人拿著最長異石,一段伸入雷光中,一段時間之後拿出來,抵在地上,長石變軟如泥,他小心用手捏捏,可隨意塑形,但瞬息之間,又堅硬無比,不能動分毫。
白衣人嘆著妙,又看著紅衣人又問。
“道兄,我等法術難入雷池之中,無法禦使小物煉器,再近些,怕是會被著連環雷劈中,魂散神消了,小物何以煉。”
“這還不容易?”只見紅衣人以最長石捏了個勺子,乘住小些的長石,連續幾次伸入,快速手捏,一陣時間後,一般短劍、一把匕首、一根尖指成形。
紅衣道人看看整個最長石前段皆被捏成鋒利劍身,唯握處粗大,正思考如何煉制,沒想到白衣人看出他想法說道。
“道友可是憂如何煉得劍握把之處?這還不簡單,我站於雷池一面,道友站另一面,我丟劍過雷池,道友那頭接住,速捏一個漂亮劍把,豈不美哉?”
紅衣人此時掐指盤算,捏了捏鋒利的劍身,微微色變,然後笑笑說:“哎,原來如此,道友,此法不可,世間十全十美之事必用盡運數,需留有一二線生機,此法一試,必丟劍落入雷池。不如……”
只見紅衣人微微一笑,掏出一快硬木頭,用匕首雕了個劍把,小心鍥入短劍上。
“此法也行,只是劍把極粗寬,極為難看,不符合異物之尊。”白衣人搖搖頭。
紅衣人開始收起短劍、匕首,沒想到它拿起那根尖指時,卻將它丟人雷池中。
“道兄為何如此?”
“道友,世間事,若要萬全,極易失大,若是失大,不若失小。”
白衣人聽後,對紅衣人更是大為佩服,也掐指開始學著算算。
片刻後,白衣人也臉色憂愁地說:“我等不查,現已被外域天魔窺得些機緣,還好機緣未盡,不如離開。”
紅衣人一愣,微微點頭,於是倆人化為一紅一白光離開了,只留愣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