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時,內心相當震驚,那些人居然能推算出我所在,那些是什麼人。
第二天早晨,瞭望塔上軍號大響,眾人手持武器在防線前戒備,過了一會,只有一名瘦小的蠻族騎兵騎虎上來,他舉著手。
“我沒有惡意,我只是使者,有話要對你們領頭說。”
一番報告後,卡森來到此處。
蠻族兵見一個他來到此處,掏出一張羊皮卷讀起來。
“貴國上下,勇武成風,最近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但是倆軍長久交戰,雙方皆傷亡巨大,生靈塗炭,我族大王提議,為避免傷亡更重,雙方各派七名異士比武,武技、魔法、巫術皆不限制,四局三勝,若貴方獲勝,我等離開後退撤軍,並奉獻上晶礦十車,若我方獲勝,貴方只需繳納金幣八百萬萬,香料一百車,布五十車。請問貴方意下如何?”
卡森也沒見過蠻族這樣下戰書,向奧斯蒙請示,我正在第三防禦線的高處,聽見奧斯蒙同意比武,但是阿爾克瑞斯否決。
“當心別人奸詐的計謀。”
“老頭,你老了,謹慎無建功哦。”奧斯蒙笑著嘲諷道。
阿爾克瑞斯只搖搖頭,參謀官奧哈託斯趁機提議,讓蠻族軍隊後撤三千卡裡,雙方可以帶一百多士兵彙集比武,眾人皆點頭稱是。
當他們把要求向對面來使一說,對面聽後,點頭同意。
比武將在倆天後進行,這倆天偵查騎兵報告,蠻族軍隊一直在後撤,特別是帕爾虎騎,直接撤到阿比斯山以北的山後,阿比斯山以北一片大草原,沒有任何能藏兵的地方。
到了約定比武的時候,奧斯蒙軍團長挑選了我、岡特、阿爾克瑞斯、奧哈託斯,幾個百夫長以及一百號騎兵,他表示把他的副手歐恩留在切斯特爾暫時管理那裡,不在身邊,而把卡森留在堡壘內,交待他,如果看見底下發得訊號,立刻率領全軍,從山上殺來,活捉索索裡亞。
眾人全部騎著馬,在漂浮術的加持下降落山下,馬們剛開始降落在空中還很驚慌,但是它們發覺空中慢悠悠的下落速度後,居然愜意地低著頭,等著要吃山底下的草。
降落到地上,倆個大法師一邊騎跟著隊伍前進,一邊施法在地上設定什麼陷阱。很遠處,從山上下來一百多號帕爾虎騎,慢慢趕過來,到了稍遠些距離,為首一人頭戴熊頭帽,身穿黃色布甲,持一個大號弓,卻不見箭在哪裡,想必這就是蠻族首領索索裡亞了。
雙方距離很近時,領袖們揮手示意隊伍停止,而倆個法師,早就停止了他們的動作,裝作什麼也沒幹,望著對面。
此時雙方軍號吹起,對面有個圓胖的巨人,紮著小辮,扛著狼牙棒騎虎出來嚷道。
“我是拿兀託,是蒼兀族第一大力士,誰敢與我一戰?”
這時,奧斯蒙瞅瞅四周,瞅到了我。
“大老闆,要不第一戰任務就交給你了,必須勝,不然你就不用回來了。”
岡特看到此情景,阻攔在前。
“將軍,要不第一戰讓我上吧?我們老闆不善武,而且開始一戰至關重要。”
“這是軍令,第一戰,凱恩,必須上。”
“好吧,我盡力而為。”我騎馬上前,馬看到對面的帕爾虎,有些被嚇得,不停我的趨使。
對面的胖漢看到我,說:“如果你覺得不公平,咱們下馬對戰。”
“好。”
此時,雙方士兵開始吶喊,兀託抗著狼牙棒,玩味地看著我,慢悠悠走過來。
我考慮了會,估計他以為我不善於武技,有些輕視,我施展出“相位之蛇”,一陣煙霧後,一條黑蛇出現,飛快躥過去,盤在兀託脖子上,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口。
兀託疼得大叫,滿臉是血,疼痛激起了他的兇性,一把抓住蛇,把它撕成倆半,結果只是一陣煙霧,那條蛇變成黑布。
此時兀託滿臉是血,憤怒無比,大叫著沖過來,我不大確定,法術召喚出來的蛇類是否跟普通蛇類一樣有毒?
於是我邊退邊召喚蛇,蛇的纏繞確實大大延緩了兀託的追擊速度,老大半天後,兀託就像一個被黑繩纏住的大肉球,渾身是血,滿臉是被咬得傷口。他累得氣喘噓噓的倒下了,沒有死,只是被蛇不斷咬著。兀託很胖,有這種傷口要不了他的命。而且從老半天時間看,魔法召喚的蛇沒有毒。
這面士兵早就不耐煩地看著這場跨世紀的比試,有的還悄悄聊著天,看到終於有人倒下了,配合地零碎地歡慶。
我回到隊伍裡,奧斯蒙看著我的表情有些匪夷所思。
“大老闆,你居然還可以,以這種方式折磨對面。”
說著對面,出來了一名持著頭骨法杖的蠻族白發老頭,嘴裡念念有詞,只見兀託倒下的身體出現一團綠霧,很快屍體腐爛發黴,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