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尼阿闍梨:“莫去管林北柔,可向魏瑕小友發出邀約,請他來向光山一敘。”
她的哥哥,另外一個阿闍梨,也點點頭:“是這個道理。”
兩位阿闍梨年紀大了,很快被弟子接回去休息了。
耿江渡、梁巍英帶著自己的親傳學生回了另外一個茶室。
謝輕眠立刻開口:“師傅,太上師祖心地慈悲,有些事,我們自己去做,不用讓她知道了。”
梁巍英其實對這個提議也採取中立態度,但這會不想搭理謝輕眠,聽她目無尊長的發言,火氣又上來了:“你先別說話,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耿江渡緩緩說:“太師祖的話,怎麼能違背?還有,誰準你議論太師祖的?輕眠,你長大了性子怎麼越變越偏激,再罰半個月禁足,先出去,我和你師傅要商量事情。”
謝輕眠只能眼睜睜看著其他人留下,不甘不願被守衛弟子帶走了。
周閬嶼沉默,他知道,上司留下他,一定是有事要交代。
果然,耿江渡轉向周閬嶼:“林北柔必須離開魏瑕,這件事交給你來做。”
周閬嶼心下一動。
與此同時,附近正被強行帶離的謝輕眠掙開了守衛弟子的束縛,冷冷地說:“我自己回去。”
她加快腳步,心裡思緒紛飛。
她師傅和師姑都太保守了,太師祖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要用自己的辦法,去完成自己的計劃。
林北柔被尿憋醒,顧不得穿好衣服,直接跌跌撞撞起身去小解,坐在馬桶上尿尿完,睡意也消失了一大半,目瞪口呆看著半身紅痕,尤其是心髒附近那一帶,最高的兩處,簡直沒有一點完好肌膚,觸目驚心。
這個陰間祖宗拿她當什麼安撫物在吸嗎!這麼吸是要死人的好嗎!
林北柔又羞恥又激憤,心裡破口大罵司空晏,這下子大夏天難道要她穿高領出門?
門外傳來一道柔和清磁的聲線:“你在裡面很久了,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若不是熟悉這祖宗,光第一次聽,會以為是什麼清澈懵懂的溫柔紳士公子。
林北柔一想到昨天十多個小時她是怎麼啞了嗓子,對方卻毫無停止的意思,就想直接罵人。
她又擔心一不小心戳到陰間祖宗不知哪根神經,對方萬一沖進來……
林北柔急急忙忙說:“我沒事。”
對方停頓了一下,這停頓讓林北柔生出不詳預感。
對方輕輕柔柔的,語氣還有一絲內疚和困惑:“可是我沒有聽見水聲,昨天做得太狠了,你是不是小解不出來?”
林北柔:“……”
她臉上一陣燙一陣冷,想罵人又覺得槽點太多,不知道從哪裡罵起。
林北柔想起勝身洲一件小事,有段時間她睡前喝很多靈露,睡著了又不想起夜,導致膀胱不暢,身體不舒服,醫修來給她診治過後,讓她晚上別睡太死憋著。
結果,那段時間,因為修煉的緣故,一睡過去就很難醒,半夜她想起,又醒不過來,小腹漲漲的,就會感覺到有一雙手抱起自己,一路把自己抱到淨房,替她攏下裙子,似有若無地在她耳畔吹起口哨,林北柔全程半夢半醒,就這樣解決了需求,然後被那雙手清理幹淨,又抱回了床上。
林北柔想起這件微不足道卻又讓她印象深刻的小事,頭皮都炸了,驚恐地盯著門邊。
難道她剛才進來後,祖宗就一直悄無聲息站在門邊,靜靜聽她動靜?
這種祖宗,該不會想進來……重複他之前的變·態行為?!
林北柔高聲說:“我沒有!我只是在想事情!”
她情緒緊張,反而真的鳥不出來了。
對方好像意識到了這一點:“還是我來幫你吧,剛剛交……嗯,剛剛做完,身體需要一個恢複的過程。”
清白又不清白,光明正大又比任何曖昧更曖昧的語氣。
門把手緩緩旋動,發出輕微聲響,聽在林北柔耳中驚心動魄。
“真的很擔心你,我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