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已替換】祖宗不按劇本來,還是喜歡林北柔,祖宗毒唯惱羞成怒重啟副本
司空晏走到吧臺那邊, 一路上對那些想過來和他說話又不太敢的人熟視無睹。
他經過的地方,有人在悄悄議論。
“聽說他殺過人,很多人不敢接近他。 ”
“真的假的?!”
“你不看新聞嗎, 之前警方帶走他調查, 雖然沒公佈原因,私下我朋友告訴我,是因為他涉嫌謀殺……”
“警方不是將他釋放了嗎。”
“找不到證據,但他是唯一嫌疑人, 你不覺得他看起來就很暴力嗎, 感覺他一隻手就能輕松擰斷一個成年男人的脖子……看那身高, 那體格,他不應該去玩擊劍,應該去打橄欖球。”
然而恐懼的目光之外,是更多熱切的注視,人們都對長相完美又疑雲纏身的神秘人物充滿了好奇, 其中不乏興趣大膽者。
一個年輕的女孩在朋友們的慫恿下, 向司空晏走來, 手裡端著一杯香檳,她假裝不經意和司空晏擦身而過, 突然崴了下腳,香檳杯傾斜, 酒水灑在了司空晏的西服上。
“噢天哪,非常抱歉!thornburgh先生, 請把外套脫下來, 我幫您送去幹洗……”女孩急急忙忙抽出手絹, 想幫司空晏擦拭,大膽地抬頭, 嫵媚的眼神迎向司空晏。
只對上一雙黑魆魆的眼睛。
女孩渾身都凍住了,手僵在半空,沒能碰到司空晏,司空晏走開之後好一會兒,她才恍然回神,哆哆嗦嗦,牙齒也開始寒戰,剛才,她好像和惡魔對視了一樣,那種恐懼滅頂的感覺,差點選潰她心理防線,之前什麼淺薄愚蠢的幻想都消失個一幹二淨,她現在信了,對方和傳聞一樣,真的殺過人……
司空晏走到吧臺那邊,厚重的黑色大理石吧臺最角落坐著一個穿簡約緊身白裙的女人,深褐長卷發堆疊在她的肩上和背上,她的胳膊肘放在吧臺上,只露出隱隱約約的一點側臉。
司空晏目光駐留在她身上,一眨不眨眼,心髒的跳動改變了節奏,呼吸也隨之改變,有什麼東西從他靈魂泥沼裡鑽了出來,蔓延出無數恐怖的觸角,揮舞著,狂亂地朝那個女人爬過去,想用觸角纏住她全身每一寸。
獵食者的沖動和理性在他體內交戰,脈搏加快,瞳孔擴張,腎上腺素上升,他的生理系統開始興奮。
林北柔正在沉思,餘光出現了一個人影,她原本沒有在意,對方高大的身形實在觸目,當他開口時,聲音更是穿透她耳膜,讓她半邊身體都隱隱發麻。
“你是誰?”阿裡奧斯·索恩伯格望著林北柔,直截了當地問,語氣低沉中有一絲疑惑和陰柔。
林北柔轉向他,目光和他目光接觸剎那,怔住了。
好熟悉的一張臉,明明是第一次見,卻像見過千萬遍。
太陽xue一疼,林北柔晃了晃腦袋,她最近是沒休息好嗎,看到個人就出現既視感,如果她以前見過這個人哪怕一眼都不會忘,肯定是她顏控又發作了,才覺得對方長得像見過。
再說,他好像有點沒禮貌啊。
林北柔清了清嗓子:“我不知道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阿裡奧斯·索恩伯格:“aioth thornburgh。”他朝林北柔伸出手,他的手很大,和他頭骨比例相得益彰,指骨骨節比例,面板上的血管和經脈,簡直是建模才有的手。
林北柔不想被他的外表吸引,大腦卻記住他每一寸細節,心髒也在不受控地跳動,她伸出手和他握了握:“beinda fitzherbert。”
阿裡奧斯·索恩伯格的手瞬間回握住她,將她的手全然包裹,他手上的力道甚至讓林北柔心驚肉跳了一下,他在她試圖鬆手後三秒才放開她,林北柔心有餘悸地收回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慌意亂。
阿裡奧斯整個過程中都盯著她:“我以前在哪裡見過你。”
林北柔:“我從來沒見過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是想搭訕她嗎。
阿裡奧斯:“你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帶你出去兜風。”
這是什麼老土的臺詞啊,林北柔內心瘋狂吐槽,卻並沒有感覺到反感,反而有種詭異的土甜土甜的,讓她更加糾結,覺得是自己大腦出問題了。
肯定是對方長得太完美了,簡直像個銀發黑眸的阿波羅。
林北柔:“我不去。”
阿裡奧斯:“去。”
阿裡奧斯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沒有笑,只是專注地盯著她,好像在用視線描摹她每一寸面板一樣,讓林北柔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被他視線頂過的地方,都熱熱麻麻的。
林北柔只能把放在腿上的另一隻手抬起來,放在吧臺上給他看:“我訂婚了。”
阿裡奧斯目光落在她無名指的鑽戒上,又回到她臉上:“原來你是大衛的未婚妻?他是怎麼跟你認識的。”
他語氣有種古怪的興致,眼睛溫度變涼了一些,好像在說你是怎麼看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