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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漸熱了起來,祝逸安這幾天精神不好,嗜睡,沒有胃口,齊放一直想讓大夫前來給祝逸安看看,但祝逸安覺得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夏日本就容易如此。
天氣燥熱,空氣中的水分好似全被蒸發一般,讓人心焦。中午吃完午飯後祝逸安就開始昏昏欲睡,依舊沒有吃太多,齊放很擔心,看他這個樣子自己也沒心情出門,幹脆就在家陪著祝逸安,自己也能安心些。
沒走幾步路祝逸安就開始昏昏沉沉,腳步虛浮沒有力氣,齊放還是覺得不行,抱起祝逸安飛快往房間走就吩咐飛燕趕緊尋個醫師過來。
進入夏日以來,房內便常備有冰盆,進入房內,齊放能明顯感覺到祝逸安舒服的動了動。
脫下鞋子放下簾子,祝逸安被安置在床上,冰盆被放在不遠不近的地方,祝逸安蓋著薄被有些悶熱的想要推開被子。
“不行。”齊放無視祝逸安可憐兮兮的眼神,按住他的手,拉好被推亂的被子。
“肚子受涼了怎麼辦。”
“那我…”祝逸安馬上想要談條件。
“不行,我給你扇扇子。”齊放再次嚴厲拒絕。
蒲扇送來絲絲涼風,牽動著祝逸安的發絲在空中飛舞,齊放收拾好不聽話的發絲,繼續慢慢扇動扇子。
恍恍惚惚中,祝逸安好似回到了過去,他好像看到了早已模糊面容的母親坐在床邊為他扇風,一下一下,他又好像看到了在桃林裡為他簪花的母親,她挑選著最美麗最燦爛的花朵,一朵一朵為他簪上,他好像又看到母親走之前拔他叫到病床前,摸著他的臉時依依不捨的眼神,極致的擔憂,極致的心碎。
畫面一轉,他看到上花轎前母親不捨的拉著他的手,轎子往前慢慢的走,鑼鼓喧天,但他從視窗往外望去,看不到母親,卻又好像聽到她說要過的好好的。祝逸安想開口和她說,我現在過的好好的,那你呢?會再見嗎?我好想和你再見一面。
是夢嗎。
昏昏沉沉間,祝逸安感覺有人進來了,一個,兩個,兩個人,旁邊不再有風,祝逸安不滿的嘟囔了幾句,風就又來了,祝逸安安心了。
祝逸安睡得迷迷糊糊,再醒來時天已經近黃昏了,又睡太久了,祝逸安無奈的捶捶腦袋。
鈴鐺輕輕響了幾下,齊放急不可耐的推門進來,很急,是祝逸安明顯能感覺到的急。
齊放就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他,一句話不說,恍然間,祝逸安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頭痛。”祝逸安看著齊放說。
果然,齊放聞言立馬上前接過祝逸安的手按在他的兩側,不輕不重的力道,祝逸安舒服的靠在他身上。
“你剛才怎麼了?”祝逸安閑聊地問,兩人成婚這麼久以來,哪次進門齊放不是急吼吼地沖進來跑到自己旁邊。
齊放舔了舔唇,沒想好怎麼開口,一下午了,但他也沒打算瞞著祝逸安,一切全按他的想法來,他組織了下語言,低頭笑笑:“我好像真挺能幹的。”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祝逸安疑惑的看著他,祝逸安的眼睛裡還帶著沒睡醒時的迷迷糊糊,看人的時候要過一會才會找到重點,齊放看著他這雙眼睛,被吸引了進去,一時沒開口繼續說下去。
祝逸安也不急,齊放從不隱瞞什麼,他想知道什麼他都會說的。
齊放還是沒忍住親了親祝逸安的眼睛,祝逸安迷濛地看著他,又主動閉上眼睛讓他親個夠。
他的寶寶怎麼能這麼可愛,這是齊放在心中想的,是啊,這麼可愛的寶寶有了寶寶。
祝逸安仰頭承受他的吻,從眼睛到鼻尖再到嘴巴,沒過多久,祝逸安就有些喘不上來氣 他推搡著齊放,自己卻在心中想著怎麼自己的吻技還會倒退。
“我的寶寶,”齊放把明顯在認真思索著什麼的祝逸安抱在懷裡,帶著祝逸安的手摸向他的腹部,“有了寶寶。”
祝逸安迷茫的被齊放牽著手,又迷茫的聽著齊放說的話,第一個寶寶是他,第二個寶寶呢?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一個不成形甚至匪夷所思的念頭出現在腦海裡。
“嗯?”他緩緩抬起頭帶著不確定看著齊放,他剛剛的想法有些瘋狂。
“嗯。”齊放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祝逸安不知道自己現在該作何反應,這…他聞所未聞。
他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卻馬上想到什麼,又開始呼吸,緩緩的輕輕的,但此時太安靜了,卻又顯得重重的。
“確定了嗎?”祝逸安開口,聲音有些幹澀,真的確定了嗎,他…他真的嗎?
“請了好多大夫了,孫大夫曾在宮中做過太醫,也請他來確定過了。”齊放把迷茫的祝逸安攬在懷裡說。
“多久了?”出乎齊放的意料,祝逸安只是有些迷茫,但依舊鎮定,頭腦清晰。
“兩個月了,大夫說或許是體質原因,出現反應要比平常人晚些。”
“但我沒有感覺。”祝逸安埋在齊放懷裡,輕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