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句話被門鈴聲打斷,許培問:“你已經買好菜了嗎?”
“沒有。”賀亦巡覺得奇怪,走到玄關看了看,意外地發現門外的人竟是詹高。
只見他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發型明顯精心打理過,手裡還捧著一大束紅玫瑰。
臥室裡的許培也聞出了不對勁,忍著抗拒下床,套上賀亦巡寬松的t恤,跟著來到了玄關。
“是我。”詹高感知出了許培的靠近,隔著門板和他對話,“聽說你休發q假了。”
“你來做什麼?”許培問。
“培培,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詹高語氣溫和,不疾不徐地說,“那天的事我給你道歉,我實在沒想到你會拒絕我,所以有些生氣……”
許培不想多事,正想讓詹高離開,誰知“咔噠”一聲響起,賀亦巡開啟了房門,語氣平平地說:“道歉收到了。”
詹高的表情肉眼可見地僵住,柔和的眼底瞬間布滿陰霾。
他隨手把玫瑰扔到地上,掃了一眼許培光著的雙腿,哂笑著說:“我還以為你真用了抑制劑,敢情是跟這腺體都沒有的陽痿玩呢。”
“你走吧詹高。”許培隱隱覺得不妙,“這裡沒你的事。”
“你打電話報警記錄我騷擾你,搞得我花了些工夫才擺平。”詹高目光陰冷,“那麼你有老實報告你自己出軌嗎?”
賀亦巡倒是很淡定:“你有先報告嗎?”
在怒城嚴格的法律體系下,詹高的指控可以站得住腳,但在道德層面來說,完全是無稽之談。
“哈!”詹高氣笑了,陰狠地看著賀亦巡,“你到底從哪兒冒出來的?還真是陰魂不散。”
熟悉的臺詞讓賀亦巡眸色一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詹高:“你還有別的事嗎?”
“你想往後拖,行。”詹高看向許培說,“過幾天我會挑個時間開發布會,宣佈我們的婚訊。你最好出席,否則我會以你拖延結婚為由,把你送進監獄。”
“你可以試試我會不會這麼對你。”
詹高離開了,地上的玫瑰被踩得稀碎。
許培就像一下被抽幹了力氣,往後退了一步,賀亦巡趕忙接住他,很輕地皺了皺眉:“你怕他?”
“不,你不瞭解,我們這邊的法律真的很嚴。”許培說,“你不該開門。”
賀亦巡抿了抿嘴唇:“抱歉。”
現在看,他好像的確沒有開門的必要,但剛才他頭腦一熱……這實在不像他。
“先別管他了。”許培大口喘著氣,後背不停冒著冷汗,“你抱我回床上,再幫我拿一下測量槍。”
受了這麼大的驚嚇,許培的資訊素極不穩定。重新回到巢xue,安全感湧了上來,但用測量槍一測——
螢幕紅到發黑。
賀亦巡看著測量槍的數值,回想起做過的攻略:“這個數值是不是有點高?”
不是有點高,是高到離譜。
“那個,賀亦巡。”許培做著深呼吸,提前打招呼,“爆發期的oega會、會有些饑渴,你、你千萬不要嚇到。”
作者有話說
明天休息,緩一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