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亦巡的理智所剩無幾,他不太有經驗地猛地往裡送,結果痛得許培大叫了一聲:“你輕點啊!”
剛才許培的小腹是凸起來了嗎?
賀亦巡沒太注意。
觀察員失職。
這次他掐著那截細腰,注意著力度往裡抽插,果然發現當他傘蓋的角度對準許培的肚臍時,許培的小腹會被他的東西撐出來一些。
突然想起許教授之前的科普,生殖腔會緊緊包裹住yin莖……
簡直太要命了。
賀亦巡俯下身子,狠狠吻住許培的嘴唇:“現在你的生殖腔是不是我的形狀?”
許培沒能回答,只“嗯啊”地呻吟著,身子越發黏糊柔軟,雙腿卻不忘死死纏住賀亦巡的腰。
“這樣你舒服嗎?”賀亦巡沒了往日的淡定,發狠地抽插著。他能透過許培的反應看出小狗應是快爽上天了,但身為合格的觀察員,他還是想親耳聽到回答。
可是許培被插得沒有力氣說話。
或許賀亦巡應該控制下節奏。
但他控制不住。
從頭到尾,沒有技巧,只有橫沖直撞,賀亦巡就這麼把許培撞上了高潮。
那一瞬間,生殖腔的包裹感消失,突然松軟下來,噴出了大量液體,但下一秒,腔內急劇收縮,瘋狂地吮吸起了賀亦巡的xing器,就像拼了命地要把他榨幹。
生平頭一回體驗到這種快感,賀亦巡差點沒精神失常。他出於本能地想多堅持一下,但他到底經驗欠缺,沒能抵擋住那令人失心瘋的快感,大腦空白地把積攢的子彈交了出去。
肉體的撞擊和高亢的呻吟逐漸平息,許培失神的雙眼恢複清明,嗓音沙啞地問:“你射了嗎?”
——全程無法思考,並不太能跟得上發生了什麼。
“嗯。”賀亦巡把他的東西抽了出來,有些意外地發現東西竟然非常幹淨,就像沒射過一般。
雖然許培之前沒有經驗,但身體恢複的速度比他想象中快。
清醒之後,自己說過的話語回蕩在腦海,簡直不堪入耳。他努力屏除那些羞恥的記憶,用正常的探討科研問題的口吻說:“你的j液對緩解發q有用。”
而且好像比apha還有用,低燒正在減退,整個人說是神清氣爽也不為過。
“那就好。”賀亦巡從被子裡找出繃帶,重新把受傷的胳膊吊上,“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你休息吧。”許培裹緊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我還在吸收呢。”
賀亦巡問:“吸收什麼?”
“你的東西啊。”許培說,“生植腔內壁的黏膜是可以吸收j液的,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
沒說得這麼具體。
賀亦巡從未想過,吸收竟然是字面意義上的吸收。
難怪他的東西抽出來那麼幹淨,敢情是被許培的生植腔吃了個幹幹淨淨。
也就是說,現在許培的生殖腔正在大快朵頤。
吃他的j液。
“你還餓嗎?”賀亦巡問。
他好像還可以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