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他對許培的瞭解,許培絕不會聽話地只挑一個,多半會撒嬌耍賴只舍棄一個,這樣就能確定哪一個優先順序最低。
然而事實證明,觀察員對自己的觀察物件還不夠瞭解。
發情期的小狗比他想象中聽話得多。
“那就這裡。”許培推開賀亦巡,撅起屁股,雙手掰開臀縫,“我想你吃這裡。”
魅魔紋身的箭頭直指秘境,源源不斷的清流從粉嫩的蜜xue中滲出,周圍的一圈褶皺像是會呼吸,一張一合地發出著邀請。
這畫面對從未開過葷的賀亦巡來說實在有些沖擊。渾身的血液都湧向一處,硬挺的巨物高昂起頭,緊貼著小腹,脹得發痛。
吃小狗屁股,賀亦巡想都沒想過。嚴格來說,在潔癖患者的詞典中,就沒有這種片語。
但曾經嗤之以鼻的野蠻行徑在此時竟覺得理所當然,許小狗的屁股他不吃誰來吃?
而且,看著就很誘人的樣子。
心裡沒有半分抵抗,鼻尖沒入臀縫,更加醇厚的甜香湧入鼻腔,像是一頭紮進了蜜罐之中。
舌尖一碰上褶皺,許培就發出了難耐的呻吟,掰著臀瓣的雙手驟然無力,上半身陷進被子裡,無法抑制的眼淚和唾液流得到處都是。
賀亦巡接過臀瓣握住,無視掉傷口處傳來的隱痛,用力往兩側掰開,臀瓣的大小剛好和他的手吻合,手指陷入臀肉中,勒出了道道紅痕。
xue口被掰開兩指的樣子,露出了褶皺後的粉色甬道。探索者的舌尖在濕熱的甬道中不斷深入,倏地,許培猛地抓緊了被子:“啊,賀亦巡……你、你是不是舔到我生殖腔入口了?”
有嗎?
觀察員不確定。
他後退開來,改用中指探入,接著在許培嗚嗚的呻吟中,感知到了一處凹陷。
用力往下一按,洪水噴湧而出,許培徹底支撐不住,撅起的屁股側倒在床,雙腿緊緊夾起,意識模糊地說:“啊,好、好舒服,你對我做了什麼……”
生殖腔的入口在中指伸入兩個指節的地方,方向朝著小腹,入口很緊,但很有彈性,裡面極度潮濕。
和外面平滑的甬道不同,生殖腔的內壁有褶皺,緊緊吸附在手指上,像是有生命一般,一下一下地吮吸著手指。
——某個地方快要爆炸了。
賀觀察員強行讓自己保持冷靜,記錄下感知到的一切。
手指繼續往裡深入,和許培先前科普的一樣,生殖腔的延展性很好,完美地貼合著手指。前後左右轉了轉,似乎他的動作幅度越大,腔內分泌的液體就越多。
“賀亦巡……”許培難以忍受地摸到賀亦巡的腿間,抓住那根火熱,拉著它往自己的xue口湊,“你快進來啊,我裡面好癢,我要你把我填滿。”
這種話應該錄下來反複聽。
賀亦巡抽出手指,帶出了一根淫糜的透明絲線,他雙手掐住許培的腰,抬起他的屁股,火熱的巨物按照惡魔尾巴的指引,抵住了秘境的入口:“你想清楚了。”
“嗯……”許培急不可耐地往後頂屁股,“你別磨蹭了啊,快喂飽我。”
這會兒許培的神志是不清醒的,所以賀亦巡的那句“想清楚”沒有任何意義。
他希望許培對他的需要出自交配的本能之外,因為他的潔癖不允許他去當別人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但眼前的惡魔翅膀和在銀行見到的天使翅膀重合在一起,足以動搖他向來遵循的原則。
小狗就是時而天使時而惡魔,對小狗何必要求那麼多呢?
“我進去了。”
巨物擠入狹窄的甬道,比想象中順滑。許培回頭看著賀亦巡,一邊喘氣一邊哼唧:“你好大啊……”
有了先前的探路,傘蓋很快找到了生殖腔的入口,但趴著的姿勢不方便進入,賀亦巡沒在外面多做逗留,直接把許培翻了個身,對準入口挺了挺腰,將火熱整根沒入。
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呻吟。賀亦巡的低沉,許培的高亢。
進入生殖腔的部分包裹感真不是蓋的,口腔和外面的甬道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