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懷寧被迫喝了好幾杯茶水,實在喝不下了,把頭扭到一邊:“亓官淵,你想做什麼?”
亓官淵再度把手掌貼在他小腹上,感覺小腹已經輕微隆起,他笑了一下說:“聖上,你這兒像是有孕了。”
溫懷寧抬手握住亓官淵的手腕:“今日到此為止,改日…改日我再陪你玩。”
剛才茶水喝多了,現在他憋得慌,實在沒辦法玩下去了。
亓官淵故意使壞,在他小腹上用力摁了一把:“聖上怎能食言。”
溫懷寧狠狠顫慄了一下,緊接著收攏雙腿,再用手護住自己的肚子:“你……適可而止。”
亓官淵把他整個抱起來放在腿上,壞笑著說:“聖上別忍著了,琉璃碗都給您備好了。”
琉璃碗就是剛才喝粥的那個碗,亓官淵把碗拿起來,再塞到溫懷寧手中:“聖上要自己拿著,還是我幫你捧著。”
溫懷寧在他腿上掙紮著說:“不玩了。”
宦官果然都是變態,就沒一個正常的。
亓官淵在他被矇住的雙眼上吻了吻,繼續笑著說:“現在已經不能反悔了。”
趙黎帶著幾個侍衛巡邏,正巧經過聖上的寢宮,見喜樂坐在臺階上昏昏欲睡,他走過去打聲招呼:“安和不在很無趣吧。”
喜:“侯爺都回來了,安和那家夥竟然還沒回來。”
趙黎看向緊閉的殿門,皺了下眉:“亓官淵現在在寢殿裡面嗎?”
喜樂點頭:“嗯,已經待了兩天一夜了。”
趙黎很不爽地撇嘴:“聖上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
喜樂從臺階上站起來,拍拍屁股說:“趙統領有所不知,聖上被先帝軟禁的那三年裡,全靠侯爺在暗中相助,才得以活命,不然聖上早就死在荒宅裡了。”
趙黎確實是不知道這些事,聽完後,對亓官淵稍微有了些改觀,但他還是想不通,聖上為何會心甘情願被一個宦官壓在身下。
“喜樂。”
聽到侯爺在殿內傳喚,喜樂趕緊進去:“欸,來了。”
亓官淵把羞暈過去的聖上放平,再細心蓋上被褥,吩咐說:“我得走了,你好好照顧聖上。”
喜樂看了眼昏睡過去的聖上,見聖上眼尾處有淚痕,擔心道:“聖上怎麼了?”
亓官淵直截了當說:“爽暈了。”
喜樂瞬間面紅耳赤:“………”
亓官淵拿起枕邊的發帶,纏在手腕上,接著俯身在溫懷寧唇上印了一下:“聖上我走了。”
喜樂見外邊天已經黑了,挽留道:“夜路難行,侯爺明早再走吧。”
亓官淵深深看了眼榻上之人:“明早就捨不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