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至名歸
亓官淵舔了下唇,目光灼灼地盯著溫懷寧:“聖上,你是不是什麼都能答應我?”
溫懷寧對上他貪婪的雙眸,警告道:“別得寸進尺。”
亓官淵站起身,側身坐在榻邊,一手撐著上身,一手繞到溫懷寧頸後,將人往自己這邊摁了摁,“聖上你要不要摸摸我的心,它現在跳得好快。”
心跳加速時,臉會迅速變得紅潤,亓官淵在北疆曬黑了很多,現在的膚色接近古銅色,紅暈在他那張深色的臉上並不明顯,要仔細看才能發現——他臉紅了。
亓官淵的臉紅不是害羞,而是激動,激動到有些癲狂,他痴痴地將俊臉貼過去,“永不立後這個要求很過分,我本以為聖上不會答應,沒想到聖上答應得如此果斷,看來聖上沒騙我。”
溫懷寧有些沒聽懂:“騙你什麼?”
亓官淵曬黑後的五官更加立體,如刀削般深邃,比以往多了幾分成熟男性的魅力,笑起來時更是俊美逼人,“聖上心裡真的有我。”
“咳。”溫懷寧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一個男人的笑給迷到,他用咳嗽掩飾心中的悸動,冷靜回答:“心裡沒你的話,又怎會讓你碰。”
亓官淵笑著親上去,嘬了兩下,“我還有一個請求,聖上能答應嗎?”
溫懷寧拉開些許距離:“說吧。”
亓官淵壓低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想用宦官的方式,疼愛聖上。”
溫懷寧聽喜樂安和他們聊過,有些耐不住寂寞的宦官會和宮女對食,但因為底下那玩意不能用,所以那些宦官就會用其他的方式來獲得快感,最常見的就是x虐。
溫懷寧可沒辦法接受那樣的虐待,他抬手抵著亓官淵的胸口,往外用力推,慍色說:“你不要太過分了。”
亓官淵將他摁會懷裡,邊安撫邊問:“聖上為何這麼排斥?”
溫懷寧情緒略有些激動:“宮女被宦官虐待致死的事情常有發生,這種惡劣的行徑應該徹底禁止,你想都不要想。”
亓官淵笑著解釋:“聖上怎能拿我跟那些卑劣又變態的宦官相提並論,我只是想要與你多親近親近。”
溫懷寧的臉色緩和了些:“當真不做那些惡劣的事?”
亓官淵笑得不懷好意:“我保證不做過分的事。”
溫懷寧想著亓官淵過不了幾天就要回北疆了,這一去,又得隔幾個月才能見面,剩下這幾日滿足一下亓官淵的小癖好也不是不可以。
得到允許後,亓官淵拿出發帶遮住溫懷寧的雙眼,並叮囑說:“聖上不可以私自揭開。”
發帶很厚實,蒙在眼睛上頓時什麼都不看見了,溫懷寧不知道亓官淵下一步要做什麼,心裡不由生出緊張的情緒。
亓官淵沒有急著做下一步,就靜靜欣賞著。
見沒了動靜,溫懷寧以為亓官淵走了,便試探性喊道:“亓官淵。”
“嗯。”亓官淵輕輕回應,隨後將寬大的掌心貼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摁了一下:“聖上,你想喝水嗎?”
溫懷寧覺得唇舌有些幹,便點了點頭。
亓官淵起身去倒了一杯茶水,喂他喝下:“還要嗎?”
溫懷寧剛想搖頭,亓官淵就又倒了一杯,並喂到他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