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綺抽泣著趴在沙發上,掀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後腰處一片無暇的肌膚,白得晃眼。
於舒鶴以為他又在發騷,看著他趴在沙發上的樣子,嗓子忽然渴起來。
他移開視線,用拳頭抵著唇咳了兩聲掩飾:“九點我要去學校考試,等中午回來再說。”
“憑什麼要等到中午再說,你自己看看我的腰,昨天讓你掐得都是指印,現在又磕到沙發上,疼死了!處男就是處男,心裡一點譜都沒有,以後我再也不跟你上床了!”
於舒鶴這才把視線移回來,蘭綺後腰上果然一大片淤青,在白嫩的肌膚上顯得尤為可怖,更別提腰窩上極深的指痕了,簡直像被淩虐過,可於舒鶴分明記得自己昨晚沒用多少力氣,當時他生怕把那一把細腰折斷了,只敢輕輕握著,像呵護著脆弱的花枝一樣。
蘭綺還在抱怨:“被你從昨天操到今天,連口飯都顧不上吃,還落了一身的傷,於舒鶴你到底還是不是人!煩死了!”
於舒鶴一直盯著他後腰上的痕跡,呼吸變得粗起來。
蘭綺喋喋不休的聲音太吵人了,他半跪到沙發上,捂上蘭綺的口鼻,蘭綺試圖掰開他的手,卻根本抵抗不了,只能生氣地嗚嚥著,連句話都說不出,只能感受到褲子被扒了下來,然後臀瓣被一隻手揉開了。
又是沒有前戲的進入,太粗太大了,蘭綺趴在沙發上,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好不容易才全吞進去。
等到於舒鶴考試快遲到了,蘭綺才被放過,他嘴裡咬著於舒鶴脫下來的襯衫,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他真的不敢再招惹於舒鶴了,專案是拿到了,於舒鶴的把柄也捏在手裡了,但這有什麼用?人被操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於舒鶴走之前,當著蘭綺的面把鑰匙揣進了兜裡,蘭綺掙紮著要去搶。
不僅沒搶到,還從沙發上滾了下來,蘭綺跌坐在地毯上,股縫裡含不住的液體溢位來,在身下積了小小的一灘。蘭綺揉著摔疼的腰小聲哭著,眼睛腫得跟兔子一樣。
於舒鶴緊緊皺著眉,把他抱起來扔回沙發,動作粗暴,好像在丟一個沙包一樣:“能不能別亂動,地毯都弄髒了,你知道這個地毯有多難訂嗎?”
蘭綺氣得說不出話來,於舒鶴轉身回書房拿了支筆,開始收拾考試用的東西,蘭綺趴在沙發上奄奄一息,於舒鶴要出門的時候,又囑咐他:
“老老實實待著,中午我回來的時候會給你帶飯,餓了就自己煮泡麵吃。”
“泡麵?你就給我吃這個?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爸打電話……”
於舒鶴又折回來,從他手裡把手機搶走了,蘭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了於舒鶴在外面落鎖的聲音。
他真的被於舒鶴這個王八蛋給關起來了。
於舒鶴走出去之後,就給一個人打了電話:“你去招惹顧彬陽幹什麼?說了回國之後要低調點,你也不能把我的話全當耳旁風吧。”
“你怎麼知道我去招惹顧彬陽了?蘭綺告訴你的?”
於舒鶴難得語塞,盡量自然道:“我一直跟他在一起,你接了他打給顧彬陽的電話,他當然會告訴我。”
“一直在一起?”那邊笑了起來:“你們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
“他昨天非要來我家住。”於舒鶴有些心虛,結束了話題:“行了,不說這些廢話,你自己注意點,我還要考試,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