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能爬龍床了。
回去他就找藉口撂下榮安王府跑到宮裡去,半夜就去爬容兮的龍床。
“樓安之。”
容兮懶洋洋的靠在他身上,眯了眯眼睛,有些睏倦。
“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朕瞞著你什麼嗎?”
樓星散豎起了耳朵。
還盯著容兮白皙的耳垂,還有說話時候微微顫抖的喉結。
“恩?”
整個人都是飄得。
管她瞞著什麼呢。
這種時候,誰在乎這個。
容兮卻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跟這傻狗說清楚了。
之前說喜歡是隻喜歡她,現在是對女人沒有意思,沒有感覺。
要是以前,容兮可能權衡利弊,覺得要嫖他,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得打完仁平之後。
她手下除了他和容狄,沒什麼好用的將領。
而且這人會生事,她多少還有些顧忌他接受不了,將事情給宣揚出去。
那到時候,怕不是要不死不休。
但現在。
容兮從以前的噩夢之中踏出來了一步,雖然不僅僅全都是因為他。
但容兮也多少改變了她原本的那徹底的將人物盡其用,利用好所有人的想法。
對她來說,恩威並施是一種手段,但總體來說,大魏的朝廷,到現在為止,讓她覺得很舒服。
她可以說是一個重權的人,也可以說不是一個重權的人。
很多時候,她是必須要爭,不得不爭。
越是站在制高點,那些對她有威脅的傢伙,越對她束手無策。
容兮垂眸思考著該要怎麼提點這個傻狗。
就聽見這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傻狗開口。
“臣能碰一碰陛下的耳垂嘛?”
容兮掀了掀眼皮。
“就一下。”
他保證著。
露出那副自己絕對聽話的樣子。
野狼偽裝成了大尾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