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說有多盡善盡美。
那也是勞苦功高,盡心盡力的。
怎麼到了您那,都成了居心叵測了?
當然,他承認,他有那麼一點點。
“陛下,您回去怎麼樣都行,飯不能不吃,覺不能不睡。”
他手攏到袖子裡,揚了揚唇角,說著這話,卻看了一眼那邊的艾殊然。
“不然等明天有人知道了,臣耳邊就清靜不下來了,那您的側殿就得再借給臣幾天,讓臣躲躲清靜。”
就你話多。
有再多的無言尷尬茫然,都被這傻狗給消散了。
容兮站起身來。
“行了,長恆改變許多,你們來這可看可想,也能瞭解不少東西,有其他的什麼事情,就等到下次。”
若是艾殊然想要助她一臂之力,那就是開啟大魏只包容本國本土的官員禁錮,對於那些從國外來,在大魏安家的人又是一番新的變故。
這樣的事情有利有弊,但若是按照她的步步走向料想,那在往後,就會是利大於弊。
文化交融碰撞,更加興盛繁榮。
艾殊然本來怔愣於樓星散的話,看見容兮起身要走本能的伸手要攔,不過還是剋制著自己收回指尖。
既然知道了,他就有的是時間一點點的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種情況,殿下身上到底經歷了什麼。
向榮那傢伙,到底是不是在背後用了心機。
而他這裡的確不適合用膳,不適合休息。
他抿著唇角,卻還是道。
“請您留步——”
容兮轉過身來看他。
“子書有兩問,想要請您回答。”
子書是艾殊然的字。
“你問。”
“您之前曾經所說所想的理念是否還作數?大魏科考在即,可能接受他國學子報考。”
若是問他的選擇是什麼?
那他的選擇從來只有一個。
不管是在哪裡,他只向著她。
那是從死人堆裡面的驚恐害怕,鼻尖的腐臭味和血腥味的交雜,最後都定格到了少女冷豔絕美的臉。
大晉長公主曾去拜師學藝路上讓人從匪賊手中搶下來的孩子,之後成了她手中的劍刃,努力的學著她的樣子,明明她比他還要小几歲,卻心智早熟機敏勝過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