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本來已經旁敲側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人家姑娘好歹有要說的意思了,您知道這人幹了什麼嗎?”
容兮揚了揚眉頭。
“什麼?”
容聲快要給自己這個鐵憨憨弟弟氣懵,說著瞪了容狄一眼。
容狄往後退了一步,摸了摸鼻尖,有些氣短。
“他之前曾經給那穆家姑娘看過一份聘禮,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人家是覺得他聘禮不夠體面,人也不去,就把聘禮的單子擴大了一倍,給人家姑娘捎過去了。”
容兮:……
“人家姑娘本來就是聽說了點流言蜚語,這一下,弄得更像是他想要花錢賣個不介意流言蜚語的王妃了,這姑娘還是個讀書不錯的,差點今個下午就回原平去,臣這邊說住了,花家那邊這次是有數了,但具體怎麼樣,還得再看。”
好傢伙,也就回去這麼一趟的功夫,你事情真是沒少辦啊。
覺得人家有啥問題,那就是聘禮可能不夠,多給點就能解決問題了。
這麼有錢,怎麼也沒見多給她來點?
容兮也被他給逗樂了。
這是什麼鐵憨憨?
“靖親王去花家,可見到了花廂?”
“不曾……”
容聲搖了搖頭,“不過聽說他受傷了,養傷不見客。”
旁邊的樓星散給容兮再遞過一本摺子來。
容兮點了點頭。
“莫不知這一次陛下受傷,也是跟花廂一同的?”
容兮點點頭。
“沒什麼大事,你們就回去吧。”
容聲跟容兮談事情。
容狄作為他們口中的鐵憨憨,暫時沒有插嘴的資格。
他看了一眼那邊一句話不說的樓星散。
沒忍住湊過去,低聲問,“你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別說說話了,就連聽見別人說話的那種反應都沒有了。
樓星散察覺到什麼,抬頭看過來,對著他勾了勾手指。
容狄不疑有他,湊過去,想要聽聽這人今個是怎麼了?轉了性了?
“聽不見!”
老子現在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