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談了
天氣漸熱,基地裡已經開起了空調,冷空氣覆蓋了整個一樓。
棠溪念推開訓練室的門,黎桉位置空空如也,“她今天又不在嗎?”
“不在呀,這幾天都不在。”一誠敲著鍵盤道,“她最近在幹啥呀,早出晚歸的。”
棠溪念也不知道。
春季總決賽結束後一切還好好的,兩人雖相隔兩地但每天開著影片也如膠似漆,沒有因距離産生感情問題。
忙完一陣工作棠溪念就立馬來了基地陪黎桉,夏季賽的訓練強度依舊繁重,和春季備賽期一樣,不過再忙起碼之前還能見到人,這幾天她連黎桉的影子都沒見過。
棠溪念大致分析了一下黎桉最近作息,她七點左右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手機時間,黎桉已經出門了,也就是說,她六點多就起床了。
沒了新賽制剛調整時的忙碌,夏季賽訓練基本十二點前就能下班,黎桉足足三點多才回來,半夢半醒的問她幹嘛去了,也不回答,就摸了摸棠溪唸的腦袋讓她快睡。
棠溪念本來就困,等不到黎桉回複就再次睡去。
也就是說,黎桉這幾天,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
她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
棠溪念心裡升起一股不好地預感,點進通訊錄打過去一個電話。
黎桉直接結束通話了……
發起微信語音聊天,黎桉回了個在忙,然後結束通話了。
“感情淡了是嗎?”棠溪念噼裡啪啦地打著字,一條條發去訊息,“還是說你膩了,不想談了,不喜歡了可以直說不用這樣躲著我,如果你有喜歡的人了,我不會糾纏你,放心吧!”
幾條訊息發出去,黎桉還沒回,棠溪念已經對著手機哭的不能自已。
黎桉半響才回複,“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只喜歡你。”
三十多度的高溫下,黎桉穿著寬松版藍色短袖襯衫,藏藍色五分褲,白襪蓋過腳踝,一雙輕便的運動鞋,即日系又颯氣,介於青春與半熟之間的少年感。
頭戴一個黑色漁夫帽,同色系墨鏡口罩,手裡大包小包拎了一堆購物袋,十分費力地掏出手機,相當艱難地回了一條訊息。
大汗淋漓。
“快點跟上,這家店的包看著不錯啊!”
黎桉回完訊息撐著膝蓋喘了會兒氣,又困又累,將已經多到兩隻手都拿不下的購物袋往肩上挎了跨,跟上去了。
前幾天接到棠溪念父親的電話,說天氣熱了,想來京市玩玩,順便帶了幾個親戚,讓黎桉安排一下。
黎桉把人接到了另一個別墅裡,七號院的保姆都派了過去,只留了一個管家在。
人不願意,還是覺得黎桉怠慢了他們,非要黎桉陪同,說她這樣不尊重長輩,不重視家屬就是不重視棠溪念。
上了些年紀的人旅遊習慣就是起大早,黎桉六點多就被她們要求起床,七點就必須到景點。
下午的團隊訓練都是在家裡打的,淩晨會回基地一個人打個人訓練,忙完這些回宿舍的時候已經淩晨三點多了,剛睡著就又要起來,連續幾天靈魂都快出竅了。
進了一家奢侈品店,黎桉放下一堆她花錢買來的不屬於她的東西,坐在椅子上用手背擦掉下巴上的汗。
還不敢摘掉帽子口罩墨鏡,怕被粉絲認出來,夏季賽備賽期不去訓練來逛商場,罵挨少了。
黎桉出錢出力幾乎成了一個隨叫隨到地提款機和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