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and放心不下一誠,走到一半掉頭了,一回來,家被偷了。黑著臉直奔酒吧不醉不休,就多餘關心。
黎桉一天洗了兩遍澡,筋疲力盡,微濕發尾滴落的水珠滑進衣領,身穿黑色的寬松短袖體恤,撩起下衣擺打了個結,固定在胸下的位置。
從後面看,背部線條流暢,沒有一絲贅肉,從前面看,小腹平坦,馬甲線清晰可見,腰肢纖細卻並非是柔弱無骨,白皙勁瘦的窄腰將力量感融合的很好。
個子高腿又長,棠溪念一米七的身高穿著三厘米增高鞋還要矮她一點。
揀起止痛噴霧的手指修長好看,骨關節比以往要深紅。
“別動。”棠溪念叫住她,“我來給你噴!”
她推著黎桉躺下,跪坐在床上,握著手裡的噴霧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
輕輕撫了下左腹上側的青紫,黎桉呼吸一滯,酥酥麻麻的觸感從面板傳導進大腦神經,頭皮一陣發麻。
棠溪念嘟起嫣紅誘人的唇瓣,哭過的眼睛濕漉漉的,漂亮可人,對著傷勢吹了吹。
黎桉抬起手臂,蓋住眼睛,深呼了口氣,腹部隨著呼吸收緊起伏。
“疼嗎?”
“不疼。”
“會不會有內傷啊,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
“你動作快點就沒有。”黎桉平靜道,氣息似乎因虛弱有些顫顫巍巍,含著一絲無奈。
本來沒有內傷的,棠溪念再吹一會兒就有了。
年輕氣盛的身體,經不起一點撩撥。
棠溪念看網上說,受傷了多吹吹就不疼了,於是她又深吸一口氣,剛要再吹吹,被黎桉捂住了嘴,腮幫子鼓鼓的,疑惑地眨巴了下眼睛。
黎桉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另一隻手抽過噴霧,快速噴了幾下,扔到枕頭邊,放下撩起的衣擺,關上燈,捲起被子往床沿挪了挪,“睡覺。”
棠溪念黑暗中戳了戳黎桉後背,“我就是想給你吹吹,你滿腦子廢料。”
黎桉這人就很兩幅面孔,不做那事的時候臉皮薄,做那事的時候就像換了個人,切換自如。
床沿的人沒有理她,假裝沉睡。
波折了一天精力和心力都耗盡了,房間靜了一小會兒,兩人的呼吸就逐漸平穩,整個基地寂靜無聲。
棠溪念中間醒了幾次,幫黎桉的左腹補噴藥物,動作很輕沒有弄醒她。
經理給黎桉多赦免了一天假,兩人在基地的日子平淡幸福,一日三餐都有彼此陪伴,到了傍晚就沐著夕陽遛狗散步。
基地裡的生活沒外面娛樂多,但棠溪念很喜歡,這裡青春熱血,有活力,是個為夢想努力的地方,不似娛樂圈那般名利,最重要的是,她喜歡的人在這裡。
常規賽結束後,季後總決賽的冠軍無非是hg和d之間的角逐。
來到現場的戰隊越來越少,實力越來越強。
陸時顏擱老遠就跟她們揮了揮手,很鮮活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