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們跑什麼啊隊長,你不是能打過嗎?”一誠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打不過。”
她高中以後格鬥課就逐步停掉了,防身可以,一起上不行。
但一誠有腳傷,跑不了多久就堅持不住了,“腳疼腳疼跑不動了,你別管我了你先跑!”
“往哪跑?”幾人將黎桉和一誠團團圍住,為首那人指著黎桉道,“給我弄她!”
話音剛落,黎桉已經一拳砸了過去,扣住他肩膀屈膝重重一頂,反身一腳踹向身後朝她沖來的人,動作迅速敏捷反應極快,並且很清楚攻擊什麼地方能讓人短暫失去行動力。
“喬沫這就是你說的手無縛雞之力!?這他媽是手無縛雞之力?”
“這丫頭片子根本不講武德!媽的,痛死老子了!”
他們老大還會說個給我上的開場白,這細皮嫩肉的兔崽子是二話不說直接上的,還知道誰是他們老大擒賊先擒王。
這哪是手無縛雞之力?這分明是有高人指點。
黎桉捂著混亂中不知道被誰踹了一腳的左腹部,甩了甩打疼的右手,人太多,純耗體力肯定耗不過,開始拖延時間了,“等一下。”
“想幹嘛?”鼻青臉腫地小混混警惕問道。
幾個人一時竟不敢上前。
黎桉突然走到一誠旁邊,和她一樣席地而坐,解開煎餅袋上的結,將煎餅一分為二,她一半,一誠一半。
兩個人就這麼吃了起來。
小混混,“不是你倆有病吧!?”
疼痛令人不敢輕舉妄動,他們雖人多勢眾,但那個穿運動服的打的疼啊,專挑痛點打,對人體構造顯然瞭如指掌,知道什麼部位最脆弱。
混混面面相視,“要上嗎,她們好像在吃東西?”
“上什麼上?再等等,誰知道是不是在耍什麼花招,敵不動我不動,這叫戰術,長點腦子!”
黎桉一天就吃了點早飯,打完比賽後也沒空吃東西,又跟棠溪念做了那麼久,這會兒是真沒力氣了。
吃了幾口煎餅,幹巴巴地嚥下去,面上沉著冷靜,語氣十分淡定地說著最慫的話,“一會兒他們要是打過來了,我先跑,你護好頭。”
一誠甩了個問號臉,“我們不應該同舟共濟攜手並肩殊死抵抗不求同年同月但求同年同日姐妹一生一起走嗎?”
她一氣呵成中間連個停頓都沒有,換了口氣繼續補道:“難怪說幻靈玩的好的都很狗!”
黎桉看智障一樣看了她一眼。
一誠說歸說,還是會催促黎桉趕緊吃,吃完去給她搬救兵,她最多能挨十分鐘的打。
補充完體力,人也快到了,黎桉站起身,聽到基地方向傳來的腳步聲,挑釁地朝其中一人勾了勾手。
被挑釁的人當即大怒,一腳飛過來,“小兔崽子還敢挑釁我!”
黎桉躲也不躲,只微微側身減輕了受擊力道。
最先趕來的是陸時顏,她看見了,她一切都看見了,黎桉是故意挨的這一腳。
第二個趕來的是棠溪念,她只看到了那隻腳踹在了黎桉左腹。
“小桉!”
黎桉垂眸,眉心輕擰,聲帶委屈,“好疼。”
棠溪念眼裡一下就浮上了水霧,心疼的摸著她受傷的地方。
陸時顏:“?”
小混混:“?”
這他媽喬沫從哪惹來的一堆神經病?
陸時顏第一次覺得,黎桉,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