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光彩嗎
黎桉撫摸著棠溪唸的發旋,問道:“那姐姐原諒我了嗎?”
“原諒了。”棠溪念親了親黎桉臉頰。
黎桉偏過頭吻上了她的唇,親到動情處時,反身把棠溪念壓在了身下。
床上的人躺著也不老實,伸出個手去摸黎桉大腿,黎桉把她手撥下去,沒一會兒她又摸上來。
幾個來回後黎桉扯下領帶,綁住那兩隻手,按在頭頂防止她趁機亂摸。
一道急促的來電鈴打斷了兩人下一步動作,棠溪念扭動著身體道:“快給我解開,我媽電話。”
黎桉給她解開了帶子。
棠溪念雙手一釋放,鬼點子就冒了出來,轉了轉手腕,突然搶過領帶,反綁住黎桉手腕,另一頭系在木質床頭的鏤空處。
不等黎桉說話拿著手機就火急火燎的跑了,門都忘了關。
黎桉側身坐在床頭,急的額頭布了一層細密汗水,怎麼掙都掙不開,腕部都紅了。
過了大約五分鐘,門外才響起腳步聲,黎桉細細聽了下,驚慌喊道:“別進來!”
還是沒能阻止這場社死。
黎晏清及d全員外加一個經理,整齊劃一的站在房門口。
場面一度寂靜到尷尬。
黎桉將額頭抵在床頭,閉上了眼。
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誠拄著根柺杖,一瘸一拐的來到人前,憋著笑說,“隊長,是你嗎隊長?”
“滾。”幾乎從牙縫裡擠出的字。
黎桉始終抵著腦袋,不敢抬頭。
已經是沒臉見人了。
isand舔了舔唇角,暗聲道:“隊長真是,做0做1都精彩。”
“呃……”經理眼睛都不知道放哪了,看了看燈,又看了看天花板,“沒看見啊,什麼都沒看見,最近葉黃素吃少了,視力不大明亮。”然後善心大發的招呼其他人出去,給她們的隊長留點面子。
怕人想不開。
“我們在外面等你啊。”deete扛起一誠就走。
小么幫一誠撿起柺杖,順便幫黎桉鬆了綁,躡手躡腳地關上門。
黎桉悄悄撇了眼黎晏清。
二十幾度的室內彷彿變成了負數,空氣都凝結著易燃物。
“轉過來。”
黎晏清說了她來到這裡的第一句話。
黎桉墨跡著轉身,對上了母親那道犀利目光。
看著女兒的衣衫不整,墮落不堪,黎晏清沉了沉氣,揉摁著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