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過去按住探花的腰。
“你替我保密,他就不傷心了。”
探花:“等一下。”
狀元按在他腰上的手撫一撫,笑道:“等什麼。”
探花:“你,也和舍友這樣玩過?”
狀元桃花眼一轉,點頭:“那……鐵定是有的,還有更過分的。”
探花暗自生氣。
狀元攬過他:“我們既然比舍友要好,我與你是不是也要比我與他更親密。”
探花:“……那你們,過分成什麼樣。”
狀元低頭親上。
探花:“?!”
玩過親親??
狀元摸腰往下。
探花:“!!”
你等寢舍,竟那、那般不知廉恥?
生氣、翻騰、打不過。
狀元忍不住笑場,嘆息總結:“看來我們只能洞房一番,才能更親密了。”
探花眼尾都紅了,連身帶心酸得厲害,他擋住越來越放肆的手不肯放進:“不要,洞洞洞房、君子洞房花燭當然要在成親的時候。”
狀元:“好吧。”
他貼一貼探花,笑道:“我家小探花才智過人,竟然肯這樣上當受騙哄我,我這個婚成得不虧。”
“誰同你成婚了。”
探花回過味來,再三確認,“果真是上當受騙?”見狀元目光誠懇,倒也知道狀元同他那舍友沒什麼了。
他歷來痴於讀書,還真不知所謂混子交友的習俗,萬一人家就是處處留情為常事呢。
男子寢舍袒裎相對、互相做點荒唐事,萬一是不失風流的習俗常態,他如果偏偏不信,豈不顯得他大驚小怪。
狀元抱著人樂。
低頭又親親這愛翻騰又緊追不捨的同窗同僚。
好同窗,在排名榜上永遠對他緊追不捨,從來不必擔心哪天回頭人丟了。
這穩定的、被追逐的快樂。
探花的美色實在惑人,他二人又飲了酒,不多時便滾在一處。
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他收緊手臂嘆一聲,說聲唐突得罪,亂動一番。
探花眼尾又紅,倒也情態親密,狀元得了允許,正面連衣服帶被子將人撞了數十下,又翻過來,美探花直愣愣躺著,羞紅了脖子把頭往軟枕上一藏,連個抬股叫聲都沒有,狀元胡亂撞過幾下,親親他臉,下床去屏風後自己解決。
狀元:去求指婚的旨意,明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