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壞心地留著一點點縫隙空間，免得不小心精神力穿入材料，誤觸把小號開機。
“唔，謝先生，你還在……做什麼……”
可憐的宋老師又被懸在空中，被不同尺寸的觸手摸索探尋，他掙紮著含糊出聲，涎水不由自主沿著觸手滴落。
潮乎乎的。
眼睛也潮乎乎的。
鼻樑上的眼鏡被汗水浸透，滑落下來，又有觸手好心扶正。
謝複一本正經，衣冠楚楚站在對面。
像是在做一道數學難題。
認真而困惑。
“我在找你身體的開關。”
什麼開關。
唔。
謝複笑：“原來開關在這麼原始的地方。”
脂肪層保護下，習慣的位置都不像從前那麼靈敏了。
玩過幾輪、非也，男教師配合謝畫家透過各項匹配測試之後。
謝複把人放在沙發上。
觸手合攏，圍成一束，貼著宋老師的腰腹把人圈在其中。
謝複開啟投影，攬過氣喘籲籲濕漉漉的小號，放鬆躺平看電視。
又從飲料櫃拿出兩聽可樂，分一聽給小號。
自己開一聽，噸噸解乏。
雖然小號從a變成了a，但快樂水還是要給他喝的。
和普通情人不同，小號這種留著後門天然可控的資源，可以保守海棠攻的所有秘密。
粗壯的水仙，也是水仙。
要照顧。
嗡嗡嗡——
嗡——
地下室的呼吸聲裡，好像夾雜著傳出電機顫動的聲音。
滿臉是水的宋老師低著頭，顫抖著扶住臉上跌落的眼鏡。
“謝謝謝先生這又是是是什麼。”
他的語調居然也像和電機共振著一樣，噠噠噠噠振出彈動的顫音。
嗡嗡嗡。
抖抖抖。
謝複疑惑，宋老師沒見過這個工具？怎麼大驚小怪的。
二人低頭，只見那一束圍著男老師的精神力觸手正以固定頻率震動，貼著略微胖胖的肚腩，滋滋滋輕響。
地下室的電視上，帶貨的主持人激動地把震動減肥的腰帶機按在一塊帶皮豬肉上。
“觀眾朋友們，請看這個模擬效果，看脂肪！油出來了！油珠出來了！”
“下面我們再給大家介紹一款滑板型震動的運動機，不是廣告，不是廣告，只要998，現在撥打熱線，前一百位觀眾還可以享受十件豪華贈品！數量有限，快拿起電話，搶購熱線正在您的螢幕下方，4008……”
“……”
小號：“那是騙人的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