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大肚中年、七旬老漢,這野外風景優美,什麼年輕貌美的小郎君吃不下。
【00】897略過資料裡……那位被前任宿主掛過後代的野合而生的聖人。
繼而引經據典丟出統的嘲諷。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
謝複捧場,靈魂鼓勵接哏:“女之耽兮,亦可說也。”
真滴。
不論是原生社會還是後來棲身的海棠,某謝姓男子認為人最重要的,就是思路要開啟。
不要受限。
就和開啟小號的衣服包裝一樣。
可以輕輕拆,可以狂狂撕。
手指伸入,壓制住年輕柔軟的胸膛。
俊朗的解元屈膝錮住貌美的小舉人,不懷好意地將人按在地上。
二月春風裡,綠移初芽上。
茸茸蔥蔥的二月蘭伸著纖細的莖芽,綻開薄軟而熱烈的叢叢紫花。
鋪地花間,低了一塊,露出青筋用力的兩隻手。
底下那隻年輕男人的手被叉入指間,十指相扣,按在草叢裡。它屈起的指尖細白無繭,伴著悶哼聲掙紮片刻,又順從地放鬆,而後自覺夠到身上人的背後,握住他自己的另一隻手腕,交叉著形成親密的擁抱。
草間漸漸響起輕微的啜泣聲,冠帶依舊整齊的謝複動作著,垂眼看身下人。
小舉人發絲淩亂,額間生汗,仰口露齒。沒有謝複精神力的擺弄,他依舊漫溢位似疼痛似歡愉的表情——這是無法抑制的神色。
就如同小舉人的身體,無法抑制地在輕輕顫抖。
謝複品嘗著這份美色。
他細細感知著身下人的溫軟,也感知到小號被按住肩臂、無法掙脫的受控感。
他壓制他,也被他壓制。
他掌控他,也被他掌控。
他征服他,也被他征服。
——真是毫不傷害彼此。
多好,謝複低頭吻人,將二月蘭紫紅的花汁塗上美人唇間。
蔓菁菲菲,出入舌齒間,百依百順的小郎君呵出的暖霧在初春料峭的空氣中露出形狀。
清泠泠一簇簇,急促彌漫在呵氣之間。
謝複吞下他的啜泣,又加大了動作。
他像是回到了最古老的故鄉,在草間遇到了一個美麗的年輕男子。
他揭開年輕男子的衣襟,用寬闊的肩背籠罩他,用俊朗的面貌誘惑他,用豐富的姿儀愉悅他。
即使他從未想過和他做一對真正的戀人。
——多好,除了小號,哪裡還能有這樣一些不會進局子的強上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