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還在落,傅宴深幹脆摟著沈星河,一起貪歡。
這一覺,他們睡到日落時分。
雪後初霽,夕陽給層林鋪上一層金光,兩人童心未泯的在後面草地上堆起來雪人。
雪球你來我往。
傅宴深一次次的砸空。
沈星河手裡的雪球卻在宴深身上,一次次的開花。
又一個雪球炸開之後。
沈星河雙手叉腰,口鼻間團著白霧。
“不玩了……”
他不滿的嘟著嘴,哪有這樣放水的?
逗他開心呢?
沒錯,傅宴深就是在哄沈星河。
這人扶腰起床,鳳眸裡滿是幽怨。
卻按捺一直沒發作,甚至暗自懊惱自己太勾引人。
大約是這樣的吧,傅宴深兀自猜測著……
見人終於發脾氣了,傅宴深笑著走上前,握著沈星河的手,哄道:“怎麼不砸了?”
沈星河瞪他,這人明知故問。
傅宴深的笑意更深:“心疼了”
“才沒有!”
冰冷的手指,被apha塞進胸口,很快就暖和了,沈星河的心是暖的,才不疼。
他縮回自己的手,不需要apha暖。
傅宴深把他的手重新撈回來,握在手心。
“回屋吧。”
“嗯。”
他們玩得很盡興,身體貼的很近,相擁一起迎接風雪。
白天睡得很足,以至於夜晚精力十足。
傅宴深一直陪在沈星河身邊,所以目睹了沈星河潮起時的所有過程。
他哄著他,在霜雪中烙下梅花。
空氣中,寒梅冷香誘人,引人採擷。
唇齒間的白雪耀眼,而後在嬉戲中,惹出朵朵梅花,一朵賽一朵的嬌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