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打招呼,我爸他這兩年腦子不太好,清醒的時候不多。”
“啊……”
沈星河錯愕,暗道自己不會聊天,喃喃道:“總算見到你母親了,還挺年輕的。”
傅宴深猛然轉頭看了他一眼。
沈星河一驚:“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
“我母親早就過世了。”
沈星河瞪大了眼睛,看著表情沉靜的apha,張了張口,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怎麼會?
沈星河心中一片慌亂,他這幾年完全脫離了京市的上流圈子,許多資訊根本就不知道。
他的十指控制不住的暗暗抓緊衣角,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
額角開始冒出細汗,眼前一陣陣發暈,不對,一定是他幻聽了。
他明明給他那麼多錢給宴深,他有足夠的錢去給母親治病,宴深的母親怎麼會過世呢?
沈星河揉了揉太陽xue,眼睛酸澀。
“程曉,開慢點,把車窗開啟。”
apha的聲音灌入耳中,新鮮的冷空氣鑽入胸腔的瞬間,沈星河才從迷霧中掙脫出來。
“對不起……”
傅宴深一隻手臂放在車窗上,一隻手掌緊握著沈星河。
“跟你沒關系,你道歉什麼。”
“我、你別難過了,我也早就沒有父母。”
傅宴深看著侷促的沈星河,笑了。
他關了車窗,隔絕呼嘯的寒風,聲音也跟著溫暖了幾分,他把頭埋在他的肩窩。
“星河,你安慰安慰我。”
沈星河被他弄得不知所措,腦子裡飛速運轉,他要怎麼才能安慰到宴深呢?
沈星河在那雙幽深的眸子裡失了心神,被徹底蠱惑。
他微微低頭,在apha發間落下一吻。
“宴深,你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