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歡笑一場,掃興而去……
程曉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但見傅宴深摟著沈星河出來,她暗暗為自己點了個贊。
沈星河冰冷的五指,在apha的包裹和揉捏下,漸漸回暖。
“宴深,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沈家當初也經常大宴賓客,沈星河也明白,通常對外的宴會,都有一定的目的,宴深這次是相親……
他明明知道宴深已經跟自己登記成婚,宴會上可能只是一場別人開臺的鬧劇,他應該聽宴深的話回家。
可是,他依然忍受不了沈青河的挑釁,忍受不了宴深有可能跟別人在一起。
“沒有,既然你來了,你有資格宣誓你的主權。”
傅宴深抬手扶住車頂,讓沈星河上車,隨後關上車門,揉了揉他的發頂。
“傅家的事有點複雜,本來不想讓你卷進來,沒想到你竟然還是來了。”
沈星河小聲道:“我是收到邀請函……”
傅宴深挑起他的下巴,有些不悅:“收到邀請函不跟我說一聲?想捉姦成雙?”
沈星河下顎被捏著,只能拼命擺手。
“沒有,沈青河下午才給我的,我知道他不安好心,沒打算來的,可是…… 我走錯路了……”
走錯路?
傅宴深被他逗笑了。
沈星河擔憂道:“真的沒事嗎?明天財經版會不會有人詆毀你?”
“無妨,只要娛樂版沒人黑你就行。”
“我不怕的,反正也沒什麼名氣,你更重要。”
傅宴深凝眉,看著眼前的人低眉順目,腦海有什麼一閃而過。
“沈星河,你在自卑?”
他從來沒有去想過,那樣明媚耀眼的人,有朝一日,會出現自卑的情緒?
沈星河心頭一顫,好像有種被剝開的感覺,他別開頭,掙脫apha的桎梏:“我、我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
傅宴深沉默了,抿著唇久久沒有說話。
車裡陷入了短暫的冷寂。
沈星河覺得自己只是說了一句實話,不懂哪裡把人又惹毛了。
他試著緩解尷尬,柔聲道:“今晚第一次見你父母,也沒好好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