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
沈星河撇開臉,閉上眼,心裡吐槽,做就做,帶什麼語音!
身體卻很誠實的照做。
預想中的重量沒有落下,大腿內傳來一陣清涼的觸感,他瑟縮一下睜開眼睛。
宴深在幫他塗藥膏……
頓時恨不得把自己給埋了,他這一晚上,到底在想什麼??
傅宴深輕易看透他的心聲,手中的動作未停,低沉的聲音帶上了責備。
“沈星河,你沒有痛感嗎?”
沈星河雙肘撐著坐起,看到腿間一片紅豔,頓時倒抽一口氣。
“這麼嚴重?”
apha冷哼一聲,隨手拍了一下他脆弱的皮肉,道:“沒好之前,乖乖在家裡待著,否則……”
傅宴深警告。
“否則又要鎖起來是吧?”沈星河沒臉沒皮的接上。
apha放下藥膏,轉身去淨手,哼了一聲。
終於,一夜安眠。
睡在懸崖客棧的李秉東淩晨四點,天剛肚白就醒了,然後老闆要看著的人不見了。
他壓著怒火,沖程曉沉聲道:“什麼叫做他走了,走哪了?怎麼走?”
這好好在客棧裡睡得人,怎麼天一亮就不見了?
風吹走了?山鬼掠走了?
程曉被嚇得快要哭了,紅著眼睛說:“我也不知道呀!星哥給我發的資訊就是這樣的呀,你看……”
——我先走了
四個字,連標點符號都沒有。
“李哥,你說星哥會不會被綁架了?”
“我怎麼知道!”
李秉東暗自後悔昨晚沒跟沈星河睡一間,只是他一個apha,哪敢……他就應該睡門口守著沈星河!
現在把老闆的心尖尖弄丟了,李秉東想跳懸崖的心都有了。
不過,跳崖之前,還是得跟老闆彙報一下。
李秉東抱著必死的決心撥了傅宴深的電話。
對面接通的不急不慢,只有一個單音:“嗯?”
李秉東心頭浮現一股異樣,傅總好像睡得挺安穩的,沈少爺風餐露宿在懸崖掛著,傅總就一點都不擔心?
他強壓心頭疑惑,道:“傅總,沈少爺不見了,我……”
“在家。”
李秉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