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apha很有良心,只揩油不開餐。
最後,沈星河被一張大浴巾裹著抱出來,丟上了床。
沈星河順勢翻滾,雙手扯著浴巾往被子裡藏,很快就把自己裹成了一個大燒麥,露出濕漉漉的腦袋。
“睡、睡衣。”
傅宴深瞥了他一眼,沒搭理。
沈星河心裡評估重新裹著浴巾下床自己去拿的可行性……
下一秒,apha上床了,隨手掀起被子。
被子牢牢地被某人霸佔。
四目相對,一個戲謔,一個固執。
傅宴深大發慈悲:“自己去拿。”
沈星河如蒙大赦,裹好剛準備下床,阿勒?有什麼掛住了浴巾?
他回頭扯了扯,然後發現某個惡作劇的apha單手按住了一角。
沈星河有一瞬間,真想放棄治療!
實際上,他也這麼幹了。
裹著浴巾,直接爬進了apha的懷裡,仰頭柔聲道:“宴深,幫我拿一下……”
apha喉結滾動一下,目光順著那白皙的脖頸往下……被遮得嚴嚴實實。
嘖!
傅宴深起身,迅速丟給他一條內褲。
沈星河:“……”小氣!
他背過身去,飛速換上。
至於其他,除了臉留著,剩下的不要也罷。
重新躲進被子裡,佔他的半邊床,卻又被掀了被子。
沈星河毛了,一骨碌坐起身,憤憤的委屈:“還睡不睡?”
“腿不要了?”
apha的聲音沉悶中壓著怒氣,帶著威脅。
沈星河一時沒反應過來,騰地起身,膝行到宴深身前,雙手一勾apha脖子。
“腿不要就不要,你想的話,我們就把新婚夜補上!”
做完身心舒暢的睡覺。
他是多麼體貼別扭apha的一個beta呀!
傅宴深幽深的眼眸暗湧翻滾,深呼吸一口氣後,將人推在床上,傾身而上。
單手扣住了沈星河的手腕,紅繩上的綴金在沈星河的脈搏上輕輕一劃,一陣酥麻。
apha另一隻手掌撐在他耳邊,四目相對,他整個氣息似乎被apha鎖定,隨時能被吞噬。
apha的手握著他的小腿,聲音低沉喑啞,迷人的醇厚,如酒。
沈星河好像嗅到了一股清涼的霜寒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