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房間內安靜得只有畫筆刷刷刷的聲音,偶爾洗墨換顏料,夜沉如水,柳月當空。
畫到一半的時候,沈星河有點熱,解了一顆紐扣。
“宴深,暖氣調低一點,熱。”
傅宴深起身,看了一眼溫度才20度,他尚且穿了件襯衫,不至於熱。
他沒調,重新坐在沈星河身側。
沒過一會,沈星河抬起手臂,擦了擦額頭的細汗。
“熱,再調低一點。”
傅宴深看了一眼開了一半的窗戶,正對著沈星河的位置,如果不是他確實看到他額角的汗水,他簡直要以為這是沈星河勾引他的新手段。
“宴深?”
沈星河錯愕的抬頭,見apha突然把手掌放在自己的額頭。
“沒發燒。”傅宴深凝眉。
“我很好呀……”
說完,沈星河又忍不住的解了一顆釦子,露出鎖骨和……不算雅觀,於是他起身,道:“我先洗個澡。”
夜涼風寒,那扇窗一直沒關。
沈星河畫沒畫完,就被傅宴深強勢抱上了床。
相擁時,沈星河身上火熱。
傅宴深抱著他,資訊素無聲的翻滾………
好舒服……
沈星河差點叫出聲來,無聲的貼的更近。
“別鬧!”
箭在弦上,傅宴深卻推開了他。
沈星河喘息著,可憐巴巴的看著apha。
apha只是用喑啞的聲音命令:“睡覺!”
沈星河渾身都在燥熱,沒有出路,apha偏偏又抱得緊,還不辦事,簡直是折磨。
“宴深,再一口……”
沈星河把臉埋在apha胸膛,不見人了。
他一個beta,沒有腺體,居然說出這樣羞恥的祈求……
可是,剛才冰冰涼涼的,真的好舒服。
傅宴深親了親他,“乖,睡覺。”
沈星河只能自己忍耐這股莫名其妙的熱度,夜深了,聽著風雨聲,他眼皮漸重,在一片燥熱中緩緩睡著了……
懷裡的人呼吸均勻,傅宴深睜開了眼睛,凝視著沈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