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樣的菜,你之前明明都吃光了……
趙管家腹誹,默默地端走了。
傅宴深剛出外面回來,正好看見餐盤裡剩的菜,頓時凝眉。
“他鬧脾氣?”
“啊?沒……沈少爺其他的都吃了,這些菜他說不喜歡……”
傅宴深多了看一眼,擰了擰眉心:“以後配菜先挑了,調味的蔥蒜姜別入盤,蒸魚用海魚骨頭少,蝦用蝦仁入菜……算了,待會我列個單子給你吧。”
趙管家驚呆了。
列個單子……這是有多少禁忌。
傅宴深見趙管家的表情:“需要我再請個人給你分擔嗎?”
趙管家急忙擺手:“不用不用,家裡事情也不多。”
“以後會多一點,確定不需要?”
“謝謝傅總關心,真不用。”
傅宴深點點頭,長腿邁出,上樓。
雨停了,涼風清新。
屋內的燈光明亮,沈星河在陽臺支起了一個畫板。
他在畫畫。
開門的聲音不大,但輕易驚動沈星河。
他抬眸,看到宴深鳳眸一亮,:“宴深,你來啦,快來看看我畫得怎麼樣……”
絲毫沒有他們下午相顧無言的尷尬,和對峙過的隔閡。
沈星河指間還夾著畫筆,他的笑容還是那麼有感染力,輕易的照亮傅宴深。
傅宴深走上前,看了一眼那幅畫。
寥寥只有幾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你這才剛開始畫,我怎麼評價?”
沈星河筆下不停,笑著說;“你可以猜我想畫什麼,可以問我想畫水彩還是國畫,只要你願意,我們有說不完的話。”
沈星河的視線專注在畫上,不耽誤他聊天。
“趙管家給找的畫筆顏料?”
“對,趙管家真可愛,什麼都有。啊,對了,那個是我自己開啟的,你可不許責怪趙管家。”
沈星河抽空指了指金籠的方向,不打自招。
傅宴深開門第一眼就發現了,籠門的秘密他沒告訴過趙管家,根本不會責怪他。
他看了一眼沈星河,沒說什麼。
他們之間,似乎很多事心照不宣,又各自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