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遠解釋,“我們真沒什麼。”
“別跟我解釋呀,去跟周溫解釋。”
“她不聽。”
“所以呢?”季宴白問。
“周溫最聽你老婆的話,你讓桑淼幫著勸勸。”齊遠遞上酒杯,“回頭我做東,請你們吃飯。”
季宴白從不摻和別人的家務事,“幫不了。”
“為什麼?”
“忙。”
“忙什麼?”
“你說忙什麼?”季宴白含笑說,“忙著生孩子。”
齊遠:“……”
另一處,酒吧。
周溫說:“別勸我,這次必須跟他分。”
桑淼:“行,我支援你,跟他分,馬上分。”
周溫輕哼,“你什麼意思呀?”
“我這不是站你這邊嗎,”桑淼給她遞上紙巾,“齊遠根本配不上你,分,立馬分。”
周溫就是這樣,反著她的話說,她會更來勁,但順著的話,她還會反思。
“你說這事是不是他做錯了?”
“對,就是他的錯。”桑淼道,“像這種沒有邊界感的男人就該和他分。”
她把手機遞上,“來,現在打電話,告訴齊遠,你不要他了。”
周溫看著手機發呆,“現在打?”
桑淼:“嗯,現在就打,晚一分鐘都不行。”
“可是——”她還沒想好。
“別可是了。”桑淼把手機塞周溫手中,“現在打,說清楚咱們好找下一個。”
周溫猶豫,“算了,今晚不合適,以後再說吧。”
桑淼給了她個莫名的笑,她就知道周溫口是心非。
口是心非的不只大人,小孩也是。
晚上臨睡前,桑寶寶裝大度,“要不今晚我去兒童房睡吧?”
他是希望爸爸媽媽能挽留他,可他說了後,他們都表示同意。
桑淼豎起大拇指:“寶寶真棒。”
季宴白:“好,爸爸抱你過去。”
“……”不是,他就是隨口說的,沒想真過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