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寶寶突然有了危機感,他要把媽媽保護好,不能被分走。
“那是我的媽媽,誰都不能分。”桑寶寶認真說。
珠珠倒是沒想分媽媽,她比較想看大鵝,學校裡運來了好幾只,白白的,非常好看。
“你們去看大鵝嗎?”
“不去。”桑寶寶曾經被大鵝咬過手指,每次見到大鵝都會害怕。
“為什麼呀?”珠珠問。
桑寶寶不能承認自己膽子小,說:“大鵝太髒了,不喜歡。”
“不髒啊。”珠珠說,“白白的,可漂亮了。”
“那也不去。”桑寶寶義正言辭道,“老師說過了,不能隨便靠近。”
這個時候搬出老師最管用,珠珠抿抿唇,“那行吧,我也不去看了。”
三個人沒看鵝,看的別的。
總之這天過得非常愉快。
小孩子愉快,大人不那麼愉快了。
齊遠找季宴白吐糟,說周溫又把他趕出來了。
季宴白問:“你又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我就是——”齊遠停住,“不是,怎麼就是我做過分的事了,明明是周溫她。”
“行,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她揹著我去相親了。”齊遠越想越氣,“她竟然偷偷去相親,你說她什麼意思?”
“看不上你唄。”季宴白一陣見血道,“覺得你不行。”
“你到底會不會講話。”齊遠氣呼呼說,“就不能安慰我兩句。”
“安慰不了,”季宴白懟他,“肯定是你做了什麼。”
“我就——”
“你什麼?”
齊遠輕咳,“公司裡來了個新員工,小姑娘剛入職場總是被欺負,我就幫著說了幾句話。”
“只是這?”
“她挺感激我,要請我吃飯。”
“還有呢?”
“吃飯的時候,我們兩個都喝多了。”
“睡了?”季宴白問。
“怎麼可能。”齊遠說,“我是那種人嗎,就喝多了,正好遇到了周溫。”
季宴白:“周溫誤會了?”
“倒也不全是誤會。”齊遠颳了下鼻尖,“那個女孩沒站穩倒在了我身上。”
話落,季宴白送了他四個字:“咎由自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