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這種激勵機制對我而言毫無吸引力。”
“知道你錢多,”姜稚禮撇下嘴,“那我也不知道給你什麼了。”
“明早不用去公司?”蕭硯南問的沒頭沒尾。
“嗯,他們在做deo,大概明天下午做完,我下午過去驗收就行。”姜稚禮看向他,“怎麼了。”
“坐過來。”蕭硯南依舊靠在床頭,八風不動,唯獨目光轉向她。
“做什麼……”姜稚禮口中問著,人卻已經很自覺地坐在了他身上。
她已然被他教成了這樣。
“你自己也是老闆,管理了這麼久的工作室和那麼多員工,難道不知道,”蕭硯南握著她的腰,將她更緊密地壓向自己,“激勵機制,要投其所好才能有效。”
姜稚禮還沒來得及問他怎樣算投其所好,睡衣吊帶已然被勾落,搖搖欲墜。
握在她腰上的手指輕點了兩下,意有所指,“自己喂給我。”
怎麼還能有這樣的要求,姜稚禮張大眼,感覺一瞬間從心口燒到了顱頂。
每當這種時候,他都會用那雙沉靜的黑眸看著她,嗓音沉冷,溫柔又強勢的引導,讓她一步步打破自己樹立起來的,關于禁忌的邊緣。
終於送入他口中的那一刻,他眯起眼,含吻的同時,用低啞性感的聲線誇獎,“that’s y gir.”
心口和耳膜都發麻,姜稚禮抱緊他的頭,將自己更多的送過去,意圖堵緊他的嘴,卻不想換來更多令她面紅耳赤的聲響。
山峰上的雪好像融化了,又好像沒有,但在光影的照射下,顯出道道濕痕。
姜稚禮心跳到疲倦,脫力仰倒在床上,而蕭硯南已經順手扯下她綁頭發的絲帶。
很長的一根淺綠色綢帶,能將她的大腿綁在一起,繞了三圈還有富餘。
修長手指在白皙腿側系出一個她喜歡的蝴蝶結,然後將她翻了個面,壓過去。
不同於手指和唇舌,是從未體驗過的堅韌和燙灼。
抵過,磨過。
姜稚禮整張臉陷在枕頭裡,卻還是忍不住,一聲嬌哼剛溢位唇瓣,蕭硯南就覺得渾身一麻,從那處直接麻到了天靈蓋。
“別這麼叫。”他咬牙警告。
再這樣他會控制不住,比現在的行為更不當人。
“你停下來我就不叫了。”姜稚禮帶著隱隱的哭腔,理直氣壯地嗆聲。
他倒是說得輕松,但這又哪裡是她能控制的了的。
蕭硯南呼吸愈沉,說著讓她自便,但依舊不由分說地掰過她的臉,直接吻過去,“舌頭,”
“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