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津美紀面上浮現出幾分痴迷。
木質的大門上沒有別人家那樣的門匾標註姓名,取而代之的是一朵被刻在上面的,盛放的櫻花。
她的臉色在痴迷和恨意中交替呈現。
“我就是來見他的!”
津美紀用足以震破耳鼓的聲線穿透了空間,“宿儺!兩面宿儺!我知道你在裡面!出來見我!”
不僅伏黑惠虎軀一震,聞訊而來的虎杖悠仁也滿臉震驚的蹲下了。
“什、什麼聲音?!”
粉毛的少年不敢置信,覺得腦子裡嗡嗡的,根本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
連屋裡的櫻都在裡梅擔憂的目光下坐了起來。
她確實是在昏睡著修複自己的身體,但總體來說沒昏迷,只是睡得沉了點而已。
而在這樣的叫喊聲中,除非是死了,不然很難不醒。
“……萬?”
櫻茫然的四處扭頭。
這個女人實在是讓她難以忘記。
在藤原家屈服於大人的祭典上渾身赤裸著撲了上來,將反應不及的詛咒之王抱了個滿懷。
在場的人裡面或許裡梅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以咒術將她飛快的掀了出去,兩面宿儺也隨即用斬擊將人切碎。
但,櫻始終記得她的樣子。
波濤洶湧的身材,黑色的長發,痴迷的樣子,還有那一把令人難以忘懷的尖利嗓音,簡直刻在了她的靈魂之中。
目睹了一切的兩面宿儺:……
他少見的露出幾分茫然。
那家夥,不是已經死了嗎?
羂索到底做了多少咒物出來?
連這種廢物都留下了嗎?
滿心疑惑的詛咒之王率先站到了門外,後面那拉拉扯扯的兩個少年很眼熟,前面這個女人……
好像也有點眼熟。
兩面宿儺歪了歪頭,是在醫院時,伏黑惠懷裡抱著的那個少女。
所以果然是被受肉了。
在他跟虎杖悠仁幾人解釋自己的姐姐如何昏迷,如何查不出原因的時候,兩面宿儺就用豐富的經驗看出來,這種情況很像被詛咒受肉的樣子。
但被受肉為什麼會昏迷多年,他也一時沒猜測到。
直到死滅迴游被展開,她站在了這裡,兩面宿儺才確定,是被受肉了。
而且是萬。
“宿儺!”
同樣的聲音從三個人嘴裡傳出。
女聲纏繞著粘稠的痴迷,兩個男生帶著驚慌。
“嗯。”
兩面宿儺隨意的應了一聲,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三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