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也應該算……吧?
櫻想了想被刻在大人心口的名字,肯定的點了點頭,“對啊,大人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才不關心那些東西。”
“這樣啊……那要是把櫻醬抓起來可以威脅到那位詛咒之王嘍?”
五條悟似是隨口問道。
櫻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不能。”
五條悟後仰了一下,拖長的尾音兒說不上是疑問還是嘲諷,“誒——?不是說好重要的嗎?”
“重要的人就要為了她什麼都做嗎?”
櫻睜著眼睛反問道:“夏油傑應該也是你重要的人吧?難道把他抓住就能威脅到你嗎?”
“這個還要分情況啦。”
思索了下,咒術師伸出一根食指:“不過抓傑的話威脅我可能不太行,抓悠仁他們應該威脅性更大吧?”
畢竟,他們已經不再是並肩而行的摯友了。
想到不好的東西了,五條悟嘆了口氣,話鋒一轉:“那櫻呢?對櫻醬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
“我的話,大人吧。”
“嘛,雖然早就猜得到,可是老師還以為會是經過思索的‘自由’一類的答案呢。畢竟櫻醬是為了兩面宿儺給了你自由才這樣推崇他的吧?”
櫻睨他一眼,“或許一開始是那樣,但,也只是一開始是那樣。”
自由什麼的,現在想來,出現在大人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經擁有了。
而他給自己的,已經遠遠超過自由二字的分量。
兩面宿儺逼併未強迫她跟隨於他,後來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或者說,沒有選擇,在遇上他的那一刻,命運女神就已經在手中的書冊上寫下了讖言——藤原千代死在了給咒靈的獻祭儀式中,活下來的,只有宿儺大人的櫻。
“所以是真心愛慕?真可怕啊,不愧是最扭曲的詛咒,可以完全讓人忽視掉那可是個殺人如麻的家夥誒。”
說不上是什麼語氣。
櫻奇怪的看著他,“可是大家都殺人啊。”
“哈?”
“你,咒術師,詛咒師,咒靈,但凡有點能力的人都會選擇殺人,過去是,現在也是。
有的人是為了爭奪權利,有的人是為了一己私慾,但同樣的行為,難道會因為原因而分個高低上下嗎?
在我看來,大人還要更坦蕩些。”
五條悟沉默下來。
櫻不耐煩的踮了踮腳,“而且,也不是那種愛慕。”
“哈?”
他簡直像個只會張著嘴哈哈哈的傻瓜。
“愛慕的話,我也見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