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資?呵,不,你記錯了,那句話可不是我說的。”
蔣一峰輕笑著否認,像是在欣賞什麼好看的風景一般仔細地觀察著林木的反應。
晶亮的黑眸驟然一寒,林木直接就想起身走人。
反正看這人的意思也是不打算給了,既然這樣,她倒還不如幹脆地離去,趁著時間早說不定還能再賺些外快。
只是這個想法還沒有付諸行動就被某人扼殺在搖籃之中,看到起身要走的林木的時候,蔣一峰深色的瞳孔中忽然湧現出滔天的怒氣。
“你想要去哪?!”
一把將人拽回,圈在自己炙熱的胸膛和冰涼的吧臺之間,蔣一峰的神色是林木所不熟悉的狠戾。
“我要去哪兒?!既然你們這兒不肯結工資給我,那我去別的地方總礙不到你的事兒了吧!”
“你要去別的地方?做什麼?像剛才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別人肆意地幻想你的身體嗎?”
“啪——”
泛紅的眼眶倔強地承受著眼淚的重量,遲遲不肯讓那滴晶瑩滾落。
蔣一峰半側著腦袋,俊美的臉龐始終保持著剛才被打的動作,順勢垂落的額發將他臉上的表情越發遮擋得完全。
“呵,裝什麼啊,我玩過的女人多了去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寡涼的薄唇一邊不斷地吐出傷人的話語,一邊瘋了似的在林木柔軟的紅唇間胡亂地啃咬。
“……滾開……”
費力地掙紮著,林木拼命地想要低頭躲閃這些突如其來的親吻,無奈手臂被人揹在身後緊緊地鉗制住不能動彈半分。
一股腦地將林木溫熱的口腔橫掃一空,急切而纏綿的熱吻逼得林木幾乎喘不過氣來,不斷地推拒只會換來身上那人更加瘋狂的動作。
良久,林木就連掙紮都沒有了力氣,無力地耷拉著手臂在身後,整個人就像呆愣愣的提線木偶一般,晶亮的黑眸中沒有半分神采。
淡色的唇瓣早已被蹂|躪的鮮豔而紅腫,鎖骨,胸口,臉頰,腳踝,大腿……幾乎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蔣一峰種下了一顆顆鮮豔欲滴的草莓。
在蔣一峰真正進入自己的那一刻,一滴晶瑩透明從林木眼角處緩緩滑落,正在賣力動作著的蔣一峰忽而深埋在林木胸口處的腦袋,澄澈的藍眸就那麼直直地望進林木眼裡。
“你逃不了的……”
林木的眼前早已被眼淚糊的模糊不清,惟獨蔣一峰抬眼那一瞬的口型,林木看的清清楚楚。
那句話就像是一個最可怕的詛咒,讓林木覺得自己的一生就是一個笑話。
不管不顧林木的眼淚,此刻的蔣一峰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野獸,咆哮著爪子肆意地在林木身上動作著,不斷地沖撞企圖讓自己身下的那人發出哪怕半點聲音。
從始至終,林木除了被動地承受外,再沒有任何的動作,嘴巴早已經被啃咬得紅腫不堪,有蔣一峰的,也有她自己的。
那一晚,林木深深地刻在腦海裡的,除了蔣一峰那句無聲的口型外,還有窗外淡涼如水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