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把視線從我的身上偏離半刻。”
似鬼魅一般的聲音回響在林木的耳朵裡,林木驟然覺得身心一涼,一股不祥的預感逐漸地縈繞心頭。
“我不是那個人,我不認識你們。”
堅定地搖晃著腦袋,林木的口中一直重複著兩人是真的不相識的事實。
蔣一峰聞言只是一聲冷笑,而後利落起身,悠閑地落在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神色冷淡,“開始吧。”
“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林木感覺到自己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就連視線都是搖晃而模糊的,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
定定地看了林木幾瞬,蔣一峰忽而冷聲嗤笑道,“怎麼,口口聲聲說著你不認識我,那你現在賴在地上不肯起來是要我抱你起來嗎?”
“不是說要表演嗎?你的誠意呢?要是實在不想可沒人逼你,走人就是了。”
良久,林木的身形一動,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站立不穩地靠在牆角,望向蔣一峰的那一眼陌生到令人心顫。
“我要在哪兒唱?”
“那邊那麼明顯的吧臺都看不到,不會是想借故來我懷裡吧?”
依舊是冷聲的嗤笑,只是林木卻不曾注意到,蔣一峰背搭在沙發後的指尖正在不停地顫動著。
林木沒有說話,安靜地走到了吧臺那邊,踩著踏腳一下就穩穩地坐到了高腳椅間。
“那時候我以為愛得是生活
也算懂得什麼適合什麼不可
最近還是一樣努力著
配合你的性格
你的追求者你的坎坷
我開的車
算一算虛度了多少個年頭
彷彿足夠寫一套錯愛的春秋
如果以後你還想為誰
浪費美好時候
眼淚只能在我的胸膛
毫無保留
互相折磨到白頭
悲傷堅決不放手
開始糾纏之後
才又被人放大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