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神啊,不捱打怎麼長記性?”菜頭疑惑的戳戳斑斑:“真的沒打你?”
“騙你幹什麼?”斑斑一抬頭,又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忘形,忙又擺出低落的模樣:“批評也是很嚴厲的!”
菜頭還想問,被劍仔扯了扯,拽到了一邊。
“是不是腦子已經壞了,記不清了?”劍仔悄悄推測:“之前他還說曼巴瘋了呢。”
“捱打也能忘?”菜頭搖搖腦袋:“我戳了戳他,也沒見斑斑疼啊?”
“汪不明白。”東東也湊了過來:“汪想不通。”
幾個貓貓竊竊私語時,斑斑已經四腳帶風地走遠了。如果劍仔沒有聽錯,斑斑嘴裡甚至還在唱著歌!
“有什麼不明白的。”劍仔聲音冷冷的:“我說怎麼要我們等著,偏心,真是偏心透了!”
“別這麼說,劍仔。”菜頭伸頭,飛快地打量一下喪彪:“不是說,彪哥很嚴厲地批評他了?”
“也就你會信。”劍仔怒意中燒:“真被批評一通,他還能唱著歌走?”
“騙子。”東東開口:“偏心,騙汪,都是大騙子!”
“噓——”菜頭捂住東東的嘴,眼裡滿是震驚:“小聲些!”
“還用什麼小聲,他能這麼做,還怕我們說?”劍仔看著走遠的喪彪,咬了咬繃緊的腮幫:“公平?哼,騙小貓的鬼話。”
“你還要走到哪?”藍波氣喘籲籲:“喪彪,你給我站住!”
“你生什麼氣?”喪彪看著藍波:“讓我留些手的也是你,氣我不打他的也是你,你不覺得你有點矛盾嗎?”
“算是我矛盾,算我出爾反爾,起碼我還在味斑斑打算,那你呢?”藍波竭力壓制住自己的呼吸:“你放棄他了,不是嗎?”
“我沒有為他打算?”喪彪盯著藍波:“你空口白牙,張嘴一吧嗒,我就放棄斑斑了?”
“那你怎麼就放了他了?”藍波毫不示弱:“那是歧路!貓貓舔了癩圪寶,那貓貓的品德,良善,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會消失,你知道的,你為什麼不阻止他?”
“什麼叫阻止?”喪彪幾乎被氣笑:“我抓著他,打一頓,打得幾個月不會動,這樣才叫阻止,是嗎?”
“這就太重了。”藍波梗著脖子:“可你打傷他,也好過把他放任自流。”
“我沒有放任他。”喪彪說著,便覺得一股無名火,將自己的鼻子沖得發酸:“我之前對斑斑是有點忽略,但是從現在開始,我會看著他,一直盯著他,我保證。”
“你怎麼保證?”藍波冷笑著:“貓貓總會長大,會有自己的生活,你現在縱容,就是在害他!”
“我就是能保證!”喪彪生硬地把視線錯開,聲音有些發抖:“這件事我主意已定,不用你操心了。”
藍波看著喪彪,輕輕搖了搖頭:“我偏要。”
“斑斑,我不知道斑斑哪裡得罪了你,你從起名字開始,就對他不上心。”
“偷懶,貪吃,滑頭,斑斑是有些缺點,你是因為這些瞧不上他嗎?”
“你並非沒有察覺,你總是縱容他。偷吃東西,你遮掩過去,體力拉跨,你也全當作沒看見。你對斑斑的要求,不要說和曼巴比,甚至還不如你對東東的要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