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你當然不著急!”劍仔正在氣頭上:“你被綁去煉獄那次,我和曼巴也等著,不去幫忙。看你急不急!”
“說得是雪糕的事,你扯之前幹什麼!”斑斑一把拽過菜頭:“別搓狗了,你來評評理!聽彪哥的話,難道還有錯了?”
菜頭正幫著東東洗掉身上的泥巴,就突然被斑斑拽到了他和劍仔中間。
“我還用說?我已經用行為表現出來了!”菜頭抖著腳,看了看一頭霧水的劍仔,又看了看不明所以的斑斑,嘆了口氣:“彪哥這次,大錯特錯了!”
“有這麼誇張?菜頭,你今天抽什麼風?”斑斑震驚。
“看!貓貓的眼睛是雪亮的!”劍仔一把攬過菜頭:“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你也不想等了?”
“不是,要等。”菜頭幹幹脆脆:“我是說,彪哥別的地方有錯。”
劍仔松開攬著菜頭的胳膊:“別的地方?”
“對啊!”菜頭說著,有些激動,甚至揮舞起了爪子:
“等就等嘛,可是,為什麼不要輕橘汪動?我是體重輕輕的橘貓,東東是汪汪,憑什麼只針對我們兩個!我當時就開始抖腿了!以示抗議!”
菜頭說著,更加賣力地從腦袋頂抖到了尾巴尖,彷彿這樣就能顯示他每一寸身體都在抗議喪彪的“不要輕橘汪動”的命令。
貓貓在震驚時會無語。
劍仔和斑斑看著盡情舞動的菜頭,原本高漲的溝通熱情直接被澆滅。
“菜頭,輕舉妄動,是個詞。”劍仔幹巴巴地解釋著。
“還造個詞不讓我們動?”菜頭吃驚,而後是更瘋癲的亂動:“東東!你也來,我們就動給彪哥看!”
“東東?”
沒有預料中的回應,菜頭轉頭,這才發現,原本快樂踩水的東東,在岸邊癱成了一坨狗餅。一邊倒著白沫,一邊旁若無貓地舔著一個癩圪寶。
“東東,不要懶!起來,動一動!”菜頭幾步竄過去,一口叼起了東東嘴邊的癩圪寶:“要抗爭,動起來,反抗......?東東,你的耳朵,怎麼飛起來了?”
劍仔和斑斑看著菜頭義憤填膺地沖過去,而後,說著說著話,就嘰裡呱啦講著亂碼,整個貓癱成一坨貓餅,後腿還不忘倔強的抖動。
“什麼情況?”劍仔探頭探腦地湊過去:“中邪了?”
“好像是舔了這個。”斑斑湊過去聞了聞癩圪寶:“聞起來不壞呀,香香的。”
劍仔伸出舌尖舔了一口,仔細咂摸著:“沒什麼怪味啊?”
斑斑也跟著舔了一口:“還有點好吃。”
劍仔又舔:“嗯!比魚魚好吃。”
斑斑舔:“這個汁汁最香!”
“給彪哥帶點吧!”
“不急,我再舔一口。”
“少吃不了,張開翅膀一飛,很快就到了。”
“笨,我派尾巴去喊彪哥了,誰都不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