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斑斑剛站穩,就看見人甩著方頭棍子,將劍仔逼到了扶手和廊柱的死角——退無可退!
“劍仔,你和斑斑先撤!”
喪彪直接從廁所竄出,一個飛蹬踹到了人的腳腕。
人跳腳轉身。
劍仔趁著空擋,溜出死角。
扶手已被方頭棍佔住,沒有好的緩沖落點了!
房間裡另一個腳步聲也向走廊逼近,斑斑眼睛一閉,直接往下一跳。
喪彪引著人往遠處走,餘光瞥見斑斑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落了地。
不妙!
果然,斑斑只跑出去兩步,便趴在了地上,像一條魚一樣往前撲騰:
“我跑不了了!”
又一個人激動地從房間裡走出來,張望了一下,一步步向劍仔和斑斑逼近。
劍仔又是拱又是叼,急得跳腳:“彪哥,我駝不起來斑斑!”
喪彪盤算著一對二的方案,梗起脖子,做好了硬沖的準備。這時,一個聲音從喪彪身後響起——
“我斷後!”
曼巴來了!
喪彪心中稍定,直接沖人奔了過去,一個靈巧的聲東擊西,便從人的兩腿間竄過。
人轉身欲追,被曼巴直接拖住方頭棍。
曼巴低吼著撕扯了幾下,人果然轉朝曼巴過來。
喪彪急沖向逼近劍仔的那人,只在膝窩處一蹬,便把人蹬得踉蹌:
“劍仔,曼巴,你們拖一下,就往天臺去,從藤上撤!”
喪彪一口叼起斑斑的後頸皮,幾個竄步就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一直撒腿狂奔到了排水槽附近,喪彪才稍稍減速。
排水槽洞口旁邊的灌木叢裡,藍波正按著不安分的菜頭。兩貓見到喪彪帶著斑斑回來,一下便湊了過來。
“彪哥!曼巴去接應你們了!”菜頭張望了一下,就看到斑斑眉毛鬍子都蹙在一起,一下子便急了:
“斑斑怎麼了!”
喪彪沒回話,只把斑斑叼進洞裡安置下。
藍波大致看了一眼情況,和喪彪對視了一眼,便轉身出去:
“疼疼草有用,我知道哪裡有。”
“斑斑......”菜頭也不嚷著出去了,輕輕打著呼嚕呼嚕,給斑斑充當貓型靠枕。
斑斑提心吊膽地憋了一路,顧不上爪子生疼,有些顫抖地開口:“彪哥,我殘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