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h huh,但我有別的事要做。”
“帶上我一起!不是……帶到這裡來!也不是……”我手心出了汗,央求道:“那你能快一點嗎?”
他聽不懂我的語無倫次,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算了算了,沒人能拒絕吃喝玩樂,再求下去我要得紅眼病了。我放手,捂緊被子,悶聲說:“nothing.”
我捂住嘴,他掀開,我捂住,他掀開,一隻手抓住我的兩隻手腕。
“說清楚點。”
我咬咬牙,坦白道:“我害怕,你會留在她那,忘記我了。”
“她?誰?”
“跟你做.愛的某人。”
他更加困惑,眉頭皺成一塊兒,問:“誰跟我做.愛?我自己怎麼不知道?”他低頭一本正經地問:“你知道嗎?”抬頭,“它也不知道。所以你怎麼知道?”
“……”
我真不喜歡他的明知故問,於是指了指他的脖子,說:“這個。”
他半信半疑,起身去衛生間察看,遠遠地傳來聲音:“hoy——它簡直和真的一樣!”
真羨慕啊,有那樣快活的體驗,太陽就算不升起憂鬱也畏懼他們鮮活的身體。好事怎麼就輪不到我頭上,來的淨是些疼痛和嘶啞的魔鬼,亞當和夏娃嘗的禁果根本就不是一種味道,是五味雜陳,誰幸運誰咬到甜的那一口。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我側躺背對著他,聽到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幹脆把眼睛也閉上。誰知他特意繞半圈蹲在我面前,下巴抵在枕邊,一個勁地看我此時此刻的表情。
“你為什麼這麼生氣?那是生氣嗎?”
誰知道。
“你就那麼擔心我拋棄你?”
別把我說的那樣矯情。
“tiy?”
我忍無可忍,狠狠瞪眼,推開他的臉,叫道:“我不叫tiy!”
他笑了,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穆裡斯,穆裡斯,好可愛。”
我想咬死他。
他什麼時候能改改隨時隨地挑逗人的壞習慣,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也就是我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如果我肌肉發達眼珠子外突,一抹臉黑得跟張飛似的,就不信他還敢這樣取笑我。
更不會,摸我的頭弄亂我的頭發。
“聽著,我不會丟下你,”他定睛看著我,我才發現他的眼白早已滲出紅血絲,“所以你也別再給我惹出幾千克朗的麻煩事,dea?”
“……”我低下頭,不再反抗他在我頭上胡作非為過的手,用中文沮喪地答應下來:“行吧。”
“?”他發出疑惑的音調,問:“那是什麼意思?”
我吸了吸鼻子,翻過身去,胡言亂語:“o fucking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