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啦,柴火不好撿,漲價啦。”賣柴人走近問道:“要嗎?”
好安回頭問謝宗林:“一刀是多少?”
“三十斤左右。”謝宗林耳朵還是紅的。
“小娘子別擔心,我這都稱過了。”賣柴人笑呵呵道:“你相公經常在我家買,知道我從不缺斤短兩。”
“不是相公。”
兩人異口同聲道。
“好好好,你說不是就不是。”賣柴人一副我不相信的神情。
“你看著買。”好安被調侃的紅臉,連忙跑回屋內。
這賣柴人怎麼能瞎說呢,老不正經!
她和謝宗林可是純純的戰友情!
屋外,搬柴聲響過之後便沒了聲音,好安把窗戶掀開一角,確認院裡沒人了才推門出去。
誰想剛踏出房門,謝宗林也從柴房出來了,二人隔空對視一眼,好安“唰”一下收回腳。
不對,他倆清清白白,她憑什麼要收回來。
“砰”好安大開房門,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出去。
餘光瞥見仍站在房門前的謝宗林,說道:“我知道怎麼控制量了。”
雖然被當面調侃了一回,但賣柴人確實給了她方向。
柴火稱重,她也能稱重。不就是定量嘛,做個量杯就行。
“回頭我讓好昕做幾個不同刻度的杯子,你到時候按照刻度放就行。”
“我來做吧。”謝宗林回道。
好安剛想回絕,可一想到這樣是不是太刻意了,於是改口道:“那,那先找個竹筒。”
磨竹筒只能在院子裡,謝宗林還時不時來問她這樣行不行,那樣行不行。搞得她臉紅半天也退不下來。
她想回屋了。
可平日裡沒事她都在院子裡待著,現在要是回屋豈不是顯得他倆有什麼?
做人要敞亮!
他倆清清白白,不能回!
好安決定和椅子綁死。
但謝宗林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他是不是覺得無所謂,不在乎?
不對,我為什麼要考慮他的想法!
好安正自己慪氣,忽然村裡有人捎來訊息,說牛嬸家要殺豬了,請她去吃殺豬飯。
那頭豬經過她活死豬,譙穢根的豬崽終於長成大肥豬啦。
好安立馬應下並借機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