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中山裝老者又看到了旁邊的《駱駝與美人》,以及《軍士思鄉圖》,臉色突然變得有些激動。
他指了指三幅畫,看向喬菲,問:“小菲,這三幅畫,都是同一個作者的名字,他們是同一個人吧?”
“是的許伯伯。”喬菲笑著點了點頭。
許詠心裡本來就有了答案,現在被喬菲證實,心裡更加激動了,看向旁邊幾人,說:“你們怕是不知道吧,這個顧長知,可是真的很了不得呀。”
“哦?老許,你倒是說說看。”
“對啊老許,怎麼說?”
幾人突然來了興趣。
許詠拿著手中的茶壺,往嘴裡灌了一口,說:“前段時間,南藝拿出幾幅作品到本省的畫協去做評比,當時有兩幅畫脫穎而出,可以說是讓大家驚豔了一把。”
“該不會就是這個顧長知的作品吧?是哪兩幅?”一名六十出頭的老者問。
“對,就是這個顧長知,當時拿去評比的畫,就是這兩幅。”許詠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駱駝與美人》和《軍士思鄉圖》。
“倒是畫得挺好,但你說的驚豔,那就有些言過其實了吧?”
“對啊,這兩幅作品,看起來明顯有些嫩的。”
其他人都愣了愣,覺得許詠有些誇張了。
“重點不在於畫,而在於畫畫的人。”許詠神秘地笑了起來。
“怎麼說?”
“你這老家夥,別吊人胃口啊,一口氣把話說完行不行。”
兩位跟許詠年紀相仿的老者,都無奈地搖了搖頭。
許詠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這三幅畫,都是出自一名二十出頭的學生之手。”
嘶……
一名二十出頭的學生的作品?
這就有些厲害了!
旁邊的人都感到特別驚訝,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許詠會說驚豔。
“你們別急著嘶,一會兒有你們嘶的時候,我的話還沒說完呢。”許詠笑了笑,然後賣關子:“你們看下,這三幅畫,有什麼不同。”
幾人都圍上前仔細看了看,也有人拿起放大鏡研究。
“駱駝與美人,還有軍士思鄉圖,倒是比這幅壯闊黃河差了不少。”
“沒錯,壯闊山河圖的水平要高出很多啊。”
在場的要麼是畫家,要麼是資深的書畫愛好者,所以眼力都很強,也看出了幾幅畫的差距。
許詠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問題就在這裡,你們怕是不知道吧,駱駝與美人,還有軍士思鄉圖,都是這個顧長知一個多月前畫出來的,而這幅壯闊黃河圖,從墨跡來看,應該也就是近期的作品。”
喬菲在一旁連忙點頭,說:“是的幾位叔叔伯伯,壯闊黃河圖確實是這幾天畫出來的,另外兩幅也是一個多月前畫的。”
嘶……
一個多月,就有如此巨大的進步!
這得有多好的天賦,多強的潛力!
現在眾人的心情,已經是非常震撼了,不少人突然都有些激動,心裡生出一種想要收藏幾幅畫的沖動。
同時也有人開始詢問顧長知的來歷。
“你們別急著嘶,我的話還沒說完呢。”許詠非常滿意眾人的態度,又接著說了一句。
“還有?”